只要禀明皇上,便可出宫。孟承得皇上允许,和孟言带着各自贴身太监和三名御前侍卫出宫来。两人扮做寻常富贵人家少爷,坐着马车来到京城最繁华街道。
此时正是午市时间,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十分热闹,孟承已出来过几次,便路给孟言介绍京城风土人情和有趣玩意儿。孟言看什都觉得新奇,像是个没见过世面乡下人,听着孟承不带恶意轻笑,孟言才轻咳声,端起皇子矜持来。
两人路来到间酒楼,挑个二楼雅间坐下,雅间很大,用屏风隔开,孟言二人坐在靠窗边,其余人则坐在隔壁。落座后,孟承道:“大哥,别看这迎客轩不似满月楼那样气派,但这里酒菜,却比满月楼好吃多。”
孟言笑道:“三弟推荐地方,自然不会错。”
上菜后,孟言看着那些菜色,夸赞道:“光是看着就已经食指大动。”
“大哥若是喜欢,以后们可以常来打牙祭。”孟承喝着茶道。
他话音刚落,听到楼下吵吵嚷嚷,两人不约而同探出头去看,只见群身穿棕色盔甲士兵,正巡逻到这条街,当街抓住个惯偷,闹出不小动静。
孟承看向孟言,指着那群士兵首领问道:“大哥,你可知那是谁?”
孟言自然不认识,他摇摇头。
孟承道:“那是枢密院副使,皇后亲弟弟,如今他带兵,便是之前虞家军分出来。”
“虞家军?”孟言下意识问,这个姓想来并不算多。
见楼下人走远,二人重新坐回去,孟承道:“虞家军威名,大哥在越州难道没听说过吗?”
孟言再次摇头,“只是略有耳闻,越州那种偏僻地方,哪里听得到这些消息。”
孟承给二人斟满酒,缓缓道:“虞家军是从前虞候建立,后来传给他儿子小虞候虞从旸,在小虞候手里发展壮大。虞家军历经几朝,战功赫赫,威名远播,令敌人闻风丧胆,皇祖父下旨亲封虞从旸为护国大将军,并且保留祖上爵位,这位大将军可谓时风光无限。”
“后来呢?”孟言听得呆,连菜都忘吃。
孟承继续道:“后来,父皇登基后不到年,虞从旸将军便因为通敌造反被查处,满门抄斩,虞家军自然也被充到禁军、枢密院以及兵部分别管理。”
“满门抄斩?”
孟承刚要点头,愣愣,改口道:“还有人活着。”
“是谁?”孟言问。
孟承扬起酒杯跟孟言碰个杯,饮尽杯中酒,凑近他笑道:“咱们父皇第任皇后,虞将军独子,虞清。”
孟言闻言大为震惊,张着嘴愣半晌没回过神来,许久,他惊道:“父皇第任皇后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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