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这些。
“你得好好表现知道吗?机会留给你,看贺总酒量快到顶,待会儿你把他送回去,就隔壁明华,已经定好房间。”
见姜未没反应,肖遥又催促声:“听见没有?”
姜未闷声道:“嗯。”
贺意回来,又强撑着喝几杯,然后人往沙发里扎,没动静。
“就说吧,看人挺准,酒量行不行,看眼神就能看出来。”肖遥小声说话,拍着姜未肩膀,“把贺总好好送回去啊,走,闺女给打电话催呢。”
“嗯。”
肖遥走后,包厢里下安静下来。
贺意安静睡着,本来梳上去头发散落下来,遮住好看眉眼。
姜未瞬不瞬看着。
这年多来变故和磨砺让他心境变再变,最直接表现,就是他已经不会再哭,不会在别人面前哭,也不会在贺意面前哭。
贺意突然动动,撑着上身坐起来,扯扯自己皱巴巴衬衣。
“姜末儿?”看过来眼中不甚清明。
他轻笑声,抬手捻住姜未耳垂,“跑哪去?现在才回来,受委屈不知道回家吗?别人家小狗,被凶都要跑回来叫几声呢,你倒好,叫人打直接跑,是不是给你栓条链子你才会乖点?”
姜未握住贺意手腕,把贺意拽开。
贺意喝醉,又缠上来,“姜末儿,你后悔吗?”
姜未身体瞬间僵住。
他不知道该怎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在无数个失眠夜里不断问自己,问千百遍,仍旧没有答案。
僵坐会儿,姜未站起来,“——”
“后悔也晚,你看贺意长得像是等你年人吗?你也知道,想跟贺意上床人抓大把,想明白,要什爱情啊,没屁用,伤身伤神。”
贺意不像,他也从来不是为感情失去理智人。
当初追上贺意时姜未就知道,这段感情里,他必须要时刻付出,才能确保贺意直爱他,旦失去可以维系感情东西,他面临不仅仅是外界威胁,还有内部崩塌。
但这次是他先说分手,贺意应该是恨死他,才会说出这不体面话。
“送你回去。”
贺意看他会儿,又软塌塌歪到在沙发上,等着姜未来扶。
姜未直接蹲在贺意跟前,“上来。”
贺意拒绝:“不要,穿着这身,你要背?贺意不要面子?”
姜未只好站起来,拽着贺意胳膊,把人扶起来往外走。
走两步,贺意觉得头晕,头扎进姜未肩头,说什都不迈腿。
知道贺意是故意,姜未却也无可奈何,硬生生拖着人到酒店开好房,把贺意拖到床上时,后背早已湿透。
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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