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哥，对不起。”
贺意木然着脸，眼睛不敢往四周看，只好盯着眼前
人。
姜未已然哽咽：“对不起，
做
件非常不好事，意哥，没办法原谅自己。”
贺意隐隐约约听到周围人在对着他俩指指点点。
“真孝顺啊！”“大孝子！”“落叶归根啊！”“太感人！”
“……你先站起来说。”
直跪在这也不像个事儿，叫熟人看见还以为他贺意来机场接私生子呢。
“不行！、还是跪着，跪着比较舒服。”姜未死活不起来，低着头忏悔般说出早就打好草稿，“昨晚上喝醉，屋里来人，以为是你，就……就跟他那什
。”
贺意重复道：“昨晚？”
“嗯……”
“哦，是吗？”贺意声音里带着笑意，他双手握在起掐自己会儿，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这件事等回家再说，你先起来吧。”
坐上贺意副驾时候，姜未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意哥，知道错，都怪喝那多酒，他妈——他妈就是傻逼！”
贺意脸直朝着车窗，幽幽道：“怎会喝这多酒，喝连昨天晚上发生什事都忘？”
“那个姓韩，他死活不签合同，就直跟他喝，最后实在没办法，就提你，结果他立马就改——”
“胃疼吗？”
“……啥？”
“说，你胃疼不疼？”贺意转过头来，看见姜未鼻尖上挂着鼻涕泡，再也憋不住，“噗嗤”声笑出来。
看着贺意前仰后合笑五分钟，姜未隐约意识到，事情好像跟他想不样。
“意哥，你笑什？你是不是打算不要？”
要不然怎笑这开心？
贺意笑够才说话：“你手机呢？”
“好像是坏，打不开。”
“给。”贺意朝他伸手，姜未乖乖把自己手机交过去。
贺意用车上数据线给姜未手机充上电，按电源键三秒，手机缓缓开机。
姜未：“……”
贺意把手机丢回去，发动车子。
“好好看看昨晚上你干什，如果还是不明白话，可以亲手帮你回忆下。”
听他这说，姜未先是点进自己相册看眼，没什东西，又打开微信，点进他跟贺意聊天框。
连串视频截图，都是贺意发过来，截图上他跟贺意表情都没眼看，手里让人血脉偾张东西也委屈巴巴戴着安全套。
这样截图太多，姜未翻不到底，他点开几张看眼，截图上时间从十二点二十七直到凌晨点四十八，而视频挂断时间则是早上四点三十三。
手机是电量耗尽，自动关机。
姜未突然把座位放平，整个人死遍似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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