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鞋踩在湿漉漉地面上冲过去开门,看到简风瞬间心抖抖,简风全身上下没处是干净,就连头发都是沾着黄泥,鞋子早不知道掉哪去,裤脚挽得高高,满脚是泥巴,除笑容,哪哪儿都是脏。
村民临走时手电筒晃下简风脸,说句:“还真跟苏医生挺像,不愧是两兄弟。”
简风冲着苏时清笑:“来接你。”
苏时清谢过村民,把简风带进简陋临时住所,赶紧找来毛巾给他擦脸,问他怎来,简风大致交待过程。
想到他这不顾安危半夜冒雨骑摩托车跑过来,苏时清心有余悸,语带责备:“你来之前怎不跟商量下,这样跑过来,万出事怎办?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怎还是这冲动,像小孩样,说风就是雨。”
“不放心你,想来看你,分钟都不想等。”
“那也不能胡闹,万过不来,万再次塌方,万……”
简风只说句:“哪有这多万,就是想你,没万,有万也抵不过想见你。”
就这句,苏时清心又软下来,后面堆大道理被堵回去,叹口气,语气柔下来:“饿不饿?这里有泡面。”
“饿。”
“先烧你水你擦擦身体,衣服你先穿着,别着凉。”
苏时清去后面烧点水,好在有柴有电,提着水回来时,简风已脱上衣,苏时清这才看见简风后背被背包勒出两道很深痕迹,两肩磨破皮,简风偏冷白皮,灯下乍看痕迹甚是瘆人。
“痛吗?”苏时清问。
他其实很少问这种问题,除刚学医时会问,后来进医院,见多各种伤,什伤什程度几级伤痛大概心里都有个谱,根本不会问,问也没用,他不能代替病人痛,问只会让病人害怕,可他就是想问简风,想听简风说痛。
简风扭头望向后背,“嘶”声,说:“痛。”
苏时清拧毛巾,过去很轻帮简风擦拭,简风被他动作弄得抖几下,很痛,火辣辣痛。
“阿时,帮呼呼,你呼下就不痛。”
“怎突然不叫哥?”
简风耸耸鼻子:“刚刚那个大哥说们像两兄弟,谁要跟你做兄弟,不想叫你哥,叫阿清又觉得像女孩子名字,只有阿时。”
苏时清笑笑:“叫哥有什不好?喜欢你叫。”
“哎呀你别扯开话题,帮呼呼。”
苏时清顺着简风话,凑过去对着伤处轻轻吹吹,简风抖得更厉害,浑身颤起来抖,酥,麻,痒。
看着简风耳尖慢慢变红,苏时清也跟着脸红。
“咳,衣服放这里,你自己洗洗,后面还有水,再去拎桶。”
出去时苏时清脚被门槛绊到打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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