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过人样被搬空,找不出点她生活过痕迹。”
“江凌。”沈时安说罢抬眸望向他:“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没有什再提必要。”
江凌曾经对于沈时安父母事情做过多种猜想,也曾经度以为沈时安是因为没有完全信任自己,才刻意不提。可现在这些话真由他口中说出来,江凌却不禁开始懊悔。
童年遭遇横在沈时安心口无疑是道伤,现在让他把伤口撕开来给自己看,再想起早上自己曾说过那些话,多少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但其实,有误会当然也是要说出来。曾经沈时安在江凌心中是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然而面对爷爷离世还有他对于自己童年生活坦白,也让江凌逐渐看清件事。
自己心中所崇拜这个完美男人其实并没有什所谓主角光环,他也有深藏在心底不想为外人道苦衷,也需要有人去理解他、需要有人来疼。
思及此处,江凌挪挪身子向沈时安靠近两步,无声牵住他搭在膝盖上那只手。
沈时安回握他,动动唇,言语中带着无尽失望与落寞:“现在连最亲近爷爷也离开。”
“江凌。”沈时安轻声唤他名字,须臾之后,缓缓道:“什都没有。”
就这句话狠狠戳中江凌心窝,他朝着爷爷遗照方向看眼,忍住即将夺眶而出泪水,随即跪在地上直起身子抱住沈时安头。
像安抚个受伤孩子般,江凌柔声在他头顶重复道:“时安,你有,你还有。”
沈时安将头埋在他胸腹紧紧回抱住他,闭眼沉默下来。
江凌听到他呼吸声音很重,不知道是不是想哭,但应该是在极力调整。
刚想开口告诉他,想哭就哭吧,不用忍着。沈时安却在这时突然开口:“现在只有你。”
“之前洛可说跟你结婚是因为害怕重蹈父亲当年覆辙,所以找个普通人来摆脱被联姻家族胁迫操控命运。”
沈时安说着兀自顿顿:“不是这样,喜欢你才会跟你结婚。除自己,没人能操控得。”
喜欢你,可能是从南岸画舫见到你第面起。
沈时安这猝不及防句表白,让江凌心随之狠狠震颤下,惊得他直接愣在当场。
曾经在摩天轮下,圣泉水边许过愿望,江凌其实从未想过有天真会实现。
然而现在真实现,除去爱意得到回应幸福感,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复杂情绪。
爷爷离世于这个家庭每个人而言都无疑是巨大打击。
身处现在这种情境之下,绝不是什谈情说爱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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