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他,钱放在谁那有什区别,定要这见外吗?
然而刚刚经历早上那幕,现在对着江凌,这种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不尴不尬地双双沉默片刻,直到江凌步子往前挪挪,他们却在这时异口同声说出个“你”字。
沈时安眯眯眼最终将头转向窗外,沉思许久之后终是下定决心般呼出口气:“江凌,们谈谈吧。”
而此时此刻楼客厅里,周萍原本是要扶着沈老爷子回屋休息,路上就顺嘴提句:“总感觉这俩人今天怪怪,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怪。”
老爷子因着她话将脚步停下来:“这有什难猜,年轻人谁还没个拌嘴时候,他们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咱们啊……少掺合。”
“是这个理儿……”周萍说着声音也逐渐小下去:“但你看时安什时候这没风度把小凌个人撇下过,也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是出什矛盾。”
待把老爷子路扶回屋里,周萍朝着走廊尽头另个房间下意识瞟眼,悄声嘀咕道:“俩人屋里头说话呢,门都没关。”
老爷子听见后也忍不住向沈时安房间方向看去,想想最终还是没坐住,决定过去瞧瞧。
随着房门位置越来越靠近,屋内两个人谈话声音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老爷子和周萍甚至还没有走到跟前,沈时安语气冰冷声声控诉就已经隔着数米距离传入他们耳朵里。
“你是不是打从跟结婚那刻开始,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认真。这久以来你在外界对咱们关系总是遮遮掩掩,甚至对你奶奶也没有讲过真话。”
屋内沈时安说着兀自顿顿,话题又绕回到今早那件事情上:“因为从来只是个外人,所以谁喜欢尽可以拿去,对你江凌而言产生不任何影响,才可以这样毫不犹豫地说让就让?”
江凌知道他心结在哪里,但现在毫无逻辑地跟人解释通他肯定也听不进去,于是只能从事件起源开始追溯:“你想让对奶奶说什真话呢?”
沈时安目光微微怔下。
“咱们婚姻是由纸协议开始,你说爷爷身体不好,让跟你结婚配合你演戏。总不能把这个告诉奶奶吧?”
“至于今早事情……”江凌说着咬咬嘴唇:“对不起是太冲动,当时也是被洛可气糊涂,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至于你说不认真,可你沈时安又百分百认真吗?”
江凌最后句话音落地,沈时安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心中阵莫名揪痛传来,咬咬牙道:“你要不要听听你现在又在说些什?”
话说到这个地步,心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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