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院子里,现下个人蹲在门前台阶上,看着屋外爆竹燃放过后满地狼藉,默默发呆。
怔愣间,身后突然有人拍他下:“在这蹲着不冷吗,要不要进去?”
看到来人是江凌,沈韵停往旁边挪挪又空出块地方:“不,在这吹吹风,让脑子清醒清醒。”
之后把手边罐啤酒递给他:“要喝吗?”
江凌平日里是不饮酒,但他看出来沈韵停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即使自己不喝,也笑着接下来,算是间接安慰他种方式。
两人同蹲在院子里有搭没搭地聊会儿,沈韵停突然话锋转,眼神黯黯:“凌哥,今天真对不起,让你看笑话。”
“谈不上。”江凌举着自己手里滴未下啤酒瓶跟沈韵停碰碰:“谁还能没点小情绪,哪有人是辈子都顺顺利利,都很正常。”
“哪有人辈子都是顺顺利利……”沈韵停嘴里念叨着江凌刚刚说这句话,突然就笑出声,扭扭头:“那屋里不就有个。”
江凌听出来他这话里带着酸涩,也知道在人难过时揭人伤疤这事挺不地道。但是从自己认识沈韵停以来他就直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夕之间,因为那点苦不堪言暗恋脸上笑容全没。
江凌边为他状态担忧,边又怕他会因此事与沈时安兄弟俩渐生嫌隙,于是犹豫下,还是开口问道:“你……会因为齐墨事情恨你哥吗?”
然而沈韵停倒是比他想象地要豁达坦荡许多。
“恨他干嘛。”沈韵停就着罐里啤酒喝口,须臾之后有些失落地喃喃道:“就只是单纯地羡慕他罢。”
这话从沈韵停嘴里说出来,江凌其实还是有些意外。在他眼里,这对兄弟都是令人羡艳、含着金汤匙出生天之骄子。尤其沈韵停,他身上自信那股劲看就是从骨子里透出来,很难想象他在说“羡慕谁”时候,眼眸中也会流露出如此暗淡光。
然而这幕,还是精准地被江凌捕捉到。
虽然不知道沈时安为何会如此执拗地阻止沈韵停和齐墨来往,但此时此刻看着身边这个少年,他心中软,突然就产生想要解事实真相、从中调停二想法。
怔忪间,沈韵停却突然开口:“凌哥,你知道为什会喜欢齐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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