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达,定会有办法治愈您。”
说归说,癌症晚期就相当于被叛死刑,这点他心里还是明白。
沈老爷子倒是表现得很豁达,听后不着痕迹地笑笑:“孩子,听京剧吗?”
江凌摇摇头。
“《淮河营》里唱得好啊——‘生死二字且由他。’”
老爷子说着说着还唱起来,江凌就在旁定定望着老人家,虽然眉眼中带着笑,心中却是五味陈杂。
从老宅出来后,老爷子给那块玉观音直被江凌握在手心里。说它是块烫手山芋可能显得有些夸张,但以自己现在处境,确实不能拿人家家意义这特殊样东西。
所以江凌上车安全带还没来得及系,就先把那盒子捧到沈时安面前。
盒子虽然没打开,但沈时安知道里面放是什。看看没接,反而凑到江凌跟前给他把安全带扣起来:“给你就拿着。”
“不合适吧。”江凌话里话外都透着点为难。
“有什不合适?”沈时安语气冷冷地问他。
“合约会到期……”江凌小声说完又顿顿:“这玉观音早晚都得还给你。”
他这边话音刚落地,沈时安那边脸色肉眼可见地立马沉下去。
江凌看出来,他这是有点不高兴,但具体为什不高兴,又说不上原因。
“这东西在爷爷那放很多年,既然给出来就没有收回去道理。”
沈时安说着蹙眉眯起眼睛,如果说刚刚只是脸色有些难看,那他现在整个人气场都已经降至冰点。
“江凌。”沈时安唤他,“如果不想让用甲方身份来约束你,那你也最好不要总把‘合约’两个字挂在嘴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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