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不舒服吗?睡不着?”
“嗯,”司宣阳头发扫在他皮肤上直发痒,但郁森没什力气,连翻身都懒得翻,“晚上那牛奶有些凉,这会儿感觉胃又冷又硬,真难伺候,不想管,决定放养它。”
“谁让你磨蹭半天才喝完,你转过去,给你揉揉。”
“不想转,就这面对面不能揉吗?你好讲究啊”
“面对面怎揉胃!你这个人真是——”
“啊啊啊啊啊——!!!”
“啪——!”
声尖叫直接打断司宣阳话,随着尖叫声同响起,是什东西摔在地上清脆破碎声,将寂静黑夜起给打碎。
郁森和司宣阳身体同僵两秒,倏地从床上蹦起来——这尖叫声是司楠声音!
“是哥!”司宣阳抿紧嘴角透露着他不安。
“快过去!”郁森翻身爬起来推推他,又把揪住司宣阳衣服,“下床记得先看看鞋!”
他从自己那边下床,底下鞋子是他自己白天穿那双,司宣阳也样,看起来并不是红舞鞋陷阱。
司楠和洛雨就住他们隔壁,郁森不由地想起昨天早上那个被扯断双腿人,又联想到刚刚声音,眼前晕开阵阵黑斑,差点没有站稳。
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阳阳,带上那朵玫瑰花!”
第晚得到三样东西,红玫瑰、镜子、节目卡片单,其中红玫瑰和节目卡片单在他们这里,镜子则是由司楠随身带着。
两人这会儿也顾不上半夜开门会不会有什不好后果,直接冲出去,冲着司楠房间砰砰敲门。
其他包厢也有不少人听到那声尖叫,玻璃窗边投来许多好奇窥探目光,看到他们这样着急地敲门,还附带丝不值钱怜悯。
司宣阳性急,敲两下就变脸色,后退步,准备直接踹开门,却没想到脚还没抬起来,门就从里边被打开。
郁森怔下,把司宣阳往自己身边扯把,紧张地盯着那扇门。
“呜呜呜妈吓死,差点就凉你们俩站那远干什?”
熟悉声音打着颤,在门口响起,司楠哭丧着脸瞪着他俩,眼眶微红,宛如只受惊大兔子。
司宣阳迟疑地靠近他:“你没死啊?也没受伤?腿没断?”
“妈!你就不能盼着点儿好!?”司楠怒目。
“也不是,主要是你那声音叫得太凄凉,”司宣阳往他身后看眼,亮起来微弱灯光中,洛雨惊魂未定地盘腿坐在床上,“洛雨也没事?”
“都没事,”司楠瘪嘴,“可是镜子有事。”
他侧过身,露出屋子地板上那滩四分五裂玻璃镜片。
那个破碎声是镜子?郁森蹙眉,他知道司楠虽然为人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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