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聪明人,眼下只是被你逼得急,对个情报人员来说受制官方管控总归不舒坦。等他想清楚就好,也省得他总往这差人盯梢,惹你生气。”
“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傅闻安硬邦邦道,他替谢敏换上新药棉,手指在对方颈侧吻痕抹下,惹得谢敏缩。
“四处在报纸上造谣还说没生气?”谢敏翻个白眼。
“晚上偷溜出去掀瓦砸人确实是你。”傅闻安纠正。
“那还不是他家报纸乱写你绯闻,十八线热辣小花黄豆大入镜都能写成眉目传情,那张脸哪块是天生?他该感谢只是掀瓦。”谢敏不屑道。“再说什时候要你去排蛋糕?”
“适当透露恋爱细节有助于塑造执政官形象,除政客必备特质,还应更像个有日常生活人,而在战后阶段,娱乐新闻蓬勃能缓解紧张社会气氛,调动民众情绪,有利于政令推行实施。
至于蛋糕,你不是也吃吗?”傅闻安说。
“什时候吃……”谢敏话音顿,抿下唇,眼神飘。
是吃,但不是什正经吃法。
“邮差今天来,你就是这见他?吻痕都没遮好。”傅闻安影子笼下来,他指腹覆在谢敏颈侧痕迹上微微揉搓,漫片绯红。
“他看桌上报纸,见到水痕吗,知道那水渍是怎来吗?”傅闻安又道。
谢敏呼吸稍微急促起来,不只是因为对方靠近,还有体内新注射药物影响,会暂时性放大他对信息素感知。
他想起昨天对方把他压在桌子上情景,粗砺报纸擦过柔软皮肤,磨得他微微刺痛,又觉得前所未有爽。
谢敏思绪晃,缓会,转移话题。
“陈石昨天给回信,问什时候能回封控区给他们搭把手,说不去,他们就改成邮件轰炸。今天咨询事项还没回完,你能不能……”
“不能。”傅闻安回绝,手指沿着对方柔韧腰线向下,轻轻掐住。
谢敏眼睛微微睁大,脖颈到耳根泛着片红,他视线在天花板上飘,窗外夕阳橘影像层纱,轻柔地覆着他敏锐感官。
短促喘息亮少许,又被满是水意闷哼压回去,病床嘎吱声,承受不两个成年人折腾,点滴架上挂着瓶子晃,液面汹涌荡漾。
谢敏眼前有团团璀璨烟火炸开,火星顺着神经流到四肢百骸、躯体末端。他手臂和腿部都有相当程度骨折,尚未痊愈,使不上力,不够自如,只能像案板上鱼样被翻过来弄过去。
“别动。”喑哑低沉男声在耳廓摩挲着,动作毫不留情。
谢敏像是被烫到,轻轻颤,张开湿润嘴唇轻声道:“不是你直在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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