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个颇为繁华小镇,谢敏被傅闻安用外套裹着下车,原因无他,怕他这五花大绑姿态被有心人见着还以为omega贩子横行着急报警坏他们好事。
小镇不算大,但外地人多,车多,三人混在其中并不显眼。黑枭在家无证经营旅馆定两间房,间在最楼下,单人间,他自己住;间大床房,隔得远,给傅闻安和谢敏。
谢敏被扔在床上时候浑身是抖,他仰头看着气呵成解衣扣傅闻安,心里凄凄惨惨,觉得今晚必定要遭殃。
“又不会跑,这门窗封得严严实实,你把绳子解配合你,你想怎弄怎弄,行吗?”谢敏面上讨好,手指借着脊背遮挡在傅闻安看不见地方使劲绞绳子,岂料这绳子材质做工忒好,傅闻安打结手法又妙,根本弄不开。
他手被缚在后面,肩胛往外扩,不算宽阔胸膛都在动作牵引下张开不少,但这姿势说起来不算清白光彩,总有种把自己主动送上去供人把玩嫌疑。谢敏头脑发热,边讨好边在心里骂傅闻安是个畜生。
“想怎弄也不在乎你拒绝或配合,有区别吗?”
床垫倾向角,谢敏眼睁睁看着傅闻安条腿压在床上,他似乎是等不及,露出兴致盎然又迫不及待神色,掠夺欲和掌控欲从那英气逼人眉眼里溢出,浓深郁色无所遁形。
谢敏上半身不能动,只好抬起条腿抵着傅闻安逼近胸膛,他似乎是想逃,但眼里没有任何胆怯和惧意,反倒藏着挑衅笑意。
“非要绑着,你是怕放出来指不定谁上谁下是吧?”
傅闻安瞥他眼,不理会对方激将法,掌心从谢敏弯曲膝盖向下滑,最后掌着谢敏大腿内侧压。他顺便抬手把颈后腺体贴摘掉,信息素喷薄而出,很快溢满房间。
浓郁到令人浑身战栗刺鼻信息素已经发酵成醉人苦味,泌死谢敏嗅觉,肆无忌惮地侵/占着房间里唯可口又清甜银桂,无孔不入地渗透过来,像是要从谢敏毛孔里钻到血肉中。
被对方信息素刺激,谢敏感觉自己泪腺骤然湿润起来,浑身肌肉打着颤,经脉像被电流扎过,头脑涨热,声音都变调子。
“等等!你先别释放信息素!”
他惊呼道,本意是制止,但适得其反——他听见傅闻安逐渐粗重呼吸,灼烫热量随伏地动作熨着空气,再蒸热他们之间这点缝隙,只是几秒间就令谢敏哼不出言半语。
傅闻安完全陷入易感期,先前屡次压制与受伤所致肌体自然恢复使得他始终未能畅快淋漓地达到峰值,但此刻没切枷锁,信息素如出闸猛兽,凶悍地在房间中重踏、游走、猎食。
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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