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三番五次阻止对执政官下手。以前还会掩饰,如今连装都不愿意装下。”子爵感慨道:“如果不杀他们,怎对得起银这份苦心?”
“可他毕竟……”
邮差刚要说话,只见子爵盯住他,眼神冷度,像阴毒蛇类爬上他脊背,獠牙微张。
“说话前可要想好,别让误解你意思。”子爵保持种温和表情,眼里怨怼和恶意却浓郁得要漫出来,极致矛盾情绪融合在张脸上,显得他比平时更加面目可怖。
邮差浑身紧,叹声,不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岂料,子爵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径直朝他走去,在他身旁站定,掌心摊平。
“通讯器给。”
“怎?”邮差时犹豫,他不知道子爵要干什,但本能令他抗拒。
子爵不屑于解释,他将邮差关进椅子和桌边缝隙里,强硬地伸手去捉邮差衣袋,邮差下意识挡,只觉剧痛传来,竟是整条手臂都被子爵卸下来。
“你……!”邮差疼得满脸是汗,他被摁在桌面上起不来,半边脸压在桌上,只能用极其别扭姿势瞪着子爵。
子爵抓起邮差后脑头发往上提,两人离得近点,他用邮差面部特征扫开密码,唇角噙着冷酷笑意。
“早给不就完,平白让自己受苦。”
邮差倒吸口凉气,眼睁睁看着子爵打开他通讯界面,划到银那栏。
空无物。
邮差对信息保密是绝对严谨,但看到如此,他心还是猛地沉,种浓浓挫败与失望涌上心尖。
“你怀疑?”邮差努力克制自己颤声。
子爵意味不明地笑声,在对话框里哒哒点两下发条消息过去,然后收进自己口袋里,给邮差把脱臼手臂接上,亲昵地抹下邮差鬓间。
“怎会,永远信任你。”他道。
将纳文号基地后续任务布置好,溪崖开始安排回中层地块行程,作为百里内装备最强悍空战基地,这里守卫森严灯火通明,来往人员正在巡岗或检修设备,他绕过楼梯,走到高层瞭望台。
冬夜冷风吹到脸上像刀割般锋利,溪崖望着望无际隐藏在黑暗里连绵山丘,驻足几秒,神色覆上层淡淡担忧,但很快就散。
“回程车已经在门外等候,要现在出发吗?”随行人踏上铁质台阶,问道。
溪崖拢大衣,垂眸往铁门外扫,辆中型军车轮廓出现在探照灯下。
“立刻出发。”溪崖点点头。
两人从瞭望塔走下来,绕环状楼梯很险,每走步都要谨慎小心。他们走到二楼时,溪崖又往外不经意地扫眼,突然见到远处山体边缘闪过缕白光。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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