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定然是假。
但是,这抑制剂还能是谁,难不成是傅闻安?
可傅闻安不是不怎受易感期困扰吗?近十年间他易感期只手都数得过来,甚至还能坚持工作通宵达旦,毫不受影响,哪有用抑制剂余地?
谢敏搞不明白,索性不想,这并不关键,不值得他浪费睡觉时间冥思苦想。
三人熄灯,各睡各。
然而,后半夜,谢敏靠着对危机刻于骨髓本能醒来。
他猛地睁开眼,左手摸到枕头下手枪,上膛,翻身下床抓住尚在熟睡黑枭,手肘卡在对方颈侧,将人质控制在怀里,轻盈落地,警惕地看向声音发出方向。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
枪口指向地方,男人坐在溪崖床边,精壮身躯包裹在宽大黑色军装里,他手把玩着沙漠之鹰,手将捅入溪崖手臂针剂拿出,而后踩碎针管,掀起狭长眼睛。
那双眼里流露着兴味十足愉悦与贪婪。
是傅闻安。
谢敏在心里暗骂,心道偌大补给站里面难不成都睡着死人?竟让傅闻安直接夜袭到这里。
对方没动,用与窗外夜色相配喑哑与低沉,缓缓道。
“你见过抑制剂吗?找不到,谢敏。”——
明天捉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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