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带到工作中,责备下属。
但文医生话语在他身后响起:
“长官您关心则乱,是人之常情。”
傅闻安回头看去。
年迈医生耷拉着眼皮,他身上有半夜手术后挥之不去疲惫感,那令他本就不算矍铄精神更有暮气,但他慈祥地看着傅闻安,像在看自己心疼晚辈。
“长官,任谁面对喜欢人都会不知所措,您也不例外。
谢长官现在病情稳定,您或许可以不必如此紧绷。更何况您说对,但医学本就如此,在迷雾中摸索是研究者职责,们会给您个满意答复,只是希望您能愿意多给们些时间。”
文医生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看着傅闻安:“不瞒您说,给妻子做手术前,甚至去教堂待整天,本是个无神论者。”
“您现在还不能探视谢长官,不如先回去睡觉,好好休息,毕竟如果谢长官醒来发现您很憔悴,以谢长官性格,估计……”
“估计会讽刺。”傅闻安接话道。
文医生有点尴尬,他刚想说会心疼。
傅闻安几乎能想到谢敏会怎坐在床上,挑衅地看着他,哔哔叭叭说大堆话。
像只烦得要死猫。
几乎眨眼间,傅闻安又恢复成那个冷肃刻板执政官,那些柔软、触即碎情绪被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再不见端倪。
“旦他醒来,请立刻通知。”傅闻安收拢衣服,他道。
文医生点头,送走傅闻安。
执政官在特工病房前停留许久,他仰头盯着【监护中】红灯,过很久才离开。
文医生叹口气,望着他背影,而后才走回休息室,简单眯觉,等化验结果出来。
赵医生悄悄到他旁边,戳戳自家老师胳膊:“老师,执政官没否认他喜欢谢长官。”
“是啊。”文医生笑下,“毕竟抱得那紧,任谁都能看出来吧。”
赵医生琢磨下,觉得还真是。
毕竟商务车开到九研门口时,傅闻安是抱着谢敏下车,很紧很紧,仿佛松手就会消失般。
“执政官从来不抱人,那网上传言是不是假,其实他们关系好……”赵医生吃瓜兴奋坏,他边说着边看向文医生,年迈老研究者坐在椅子里,已经睡着。
赵医生闭上嘴,拿起搭在椅子上毯子,盖在文医生身上。
他走回仪器前,重新调取数据报告,拄着头分析。
研究者日子实在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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