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考虑摘除腺体,因为腺体在颈后,旦彻底溃烂,会影响神经。”文医生指着腺体位置,再沿着颈椎缓缓向上,最后做个炸开手势:“觉得,那后果谢长官定不愿意承受。”
“那他现在?”傅闻安下意识看眼手术室监控。
谢敏手术成功,已经转移到紧急观察室等待稳定后转房,眼下,监控里只剩助理医生们在收拾用具。
“清理溃烂部分与脓液,植入辅助腺体恢复人造支架,多亏之前对谢长官用药性调查,这次药物没有排异反应,手术很顺利。
当然,最重要是今晚,凌晨四点到明早九点,只要谢长官醒过来后能稳定制造信息素,并且能闻到信息素,就无大碍。
还是长官您送来及时,要是再晚些,恐怕就真要摘除腺体。”文医生劫后余生地长叹下。
傅闻安垂下眼,又攥紧手掌,那根扯着他线终于松开,他沉默阵,消化着不算特别好好消息,接着问:“他究竟是什原因?”
“原因说不好,急性过敏反应致病因很复杂,但按照之前数据显示,除特定破坏性药物,谢长官没有急性过敏史,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但……咳,听说谢长官参加今晚酒会,恕直言,长官,在酒会上误食什含有加量药物酒水食品都是很正常事情。
那毕竟是酒会。”文医生道。
傅闻安蹙眉,他并不相信谢敏会误食:“文医生,他是特工,他该有判断力。”
“长官,话不能这说,很多药物水溶性强且无色无味,即便是特工也无法对所有药物如指掌。”文医生尴尬地挠挠头。
“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挨过枪子喝过毒酒比你以为还要多,他不可能犯这样低级错误,除非有人想杀他。”傅闻安烦躁地摆摆手,意思是结束这个话题。
文医生察觉傅闻安认知笃定而不可动摇,便不再试图说服,而是回到医疗分析上。
“但,长官,们确实通过机械分析谢长官血液中药物浓度,发现血液中有着很高浓度加洛普、海利尔蒙、阿兹枚定素与培啡卡焦奇——这些都是最基础信息素调节性药物成分,与近日给谢长官服用药物全然吻合,但不知为何,药物浓度非常高。
长官,今天谢长官有吃过什特别食物吗?”
傅闻安想想:“吃些面食糕点,牛排鹅肝,喝酒,再就……还有覆盆子蛋糕?”
“覆盆子蛋糕和面食糕点算种,酒度数怎样?”文医生问。
“10-12度,有在看管他。”傅闻安道。
“是服药前后喝吗?”文医生下意识忽略后半句。
“服药前后抿过,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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