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会上与漂亮omega攀谈交际,并留意有多少人向执政官献橄榄枝,是谢敏为数不多乐趣。
而执政官也难得不扫兴,前提是,来人是真诚向他请教工作——虽然这类人不多。
酒会持续到十二点,十二点散席,在那之后,就是私人小圈子自己“聚会”时间。
“聚会”会做什实在不言而喻。
在执政官城堡时,那从执政官身上承袭冷肃氛围还能勉强压住这些政客名流躁动,出大门,就没人能忍住。
后半夜,像是场不为人知掩于月色盛会。
不过,这些与傅闻安和谢敏无关,因为两位长官总是前后脚走。
通常是傅闻安感到无聊,先走,谢敏失去观察欲望,后走,时差不过分钟。
而如今,这个定律被打破。
夜晚酒会,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雅致装潢别具格,慢节奏钢琴声幽幽传来,淑女名流攀谈打趣,举止得体又暗藏攀附之意。
在这样环境里,角落里有两人格格不入。
谢敏抿下手中酒杯,酒液润过味蕾,醇香液体泛上迟来甘甜,他偏头看向身侧傅闻安,对方背对人群,很认真地在覆盆子千层和红丝绒糕点中做抉择。
“还没选好吗?”谢敏不太礼貌地敲敲桌子。
由于被催促,傅闻安拿起覆盆子千层,切小块放进盘子,大小甚至不够成年alpha垫肚子。
“截至目前,已经看到三对在你酒会上眉来眼去,你猜酒会结束后他们会去哪?”谢敏啧声,露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笑意。
傅闻安兴致缺缺,他慢腾腾地品尝着覆盆子千层,脸色淡然,但谢敏知道他其实很放松。
“没兴趣知道。”他道。
“你或许会有兴趣,里面有基建部新上任监察官,最高法庭荣誉法官和他书记员,前任曼德托斯委员会议长,那位地区议长还公开宣称要与你加速计划死磕到底……”谢敏低声道,为遮盖声音,凑得离傅闻安近些。
傅闻安向他看去,目光在对方不断开合唇上停秒,而后敛下眼,叉起小块千层,塞进谢敏嘴里。
覆盆子清甜和奶油软糯感触到舌尖,让喋喋不休特工住嘴。
“没什比执政官与“零号”长官分食同份蛋糕更令人惊讶。”傅闻安冷声道:“所以,你不必向汇报什人今晚要起滚床单,不在乎。”
“是说,他们是你政敌,你可以适当警惕。”谢敏嚼着蛋糕,反驳道。
“最麻烦政敌已经和上过不知道多少次床。”傅闻安瞟他眼。
“你不怕别人听见?”谢敏咋舌。
傅闻安低头叉蛋糕:“自从们进来,十米内,没人敢靠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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