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谢敏只觉得自己被人凭空捣拳,四只泥土味爪子在他腹肌上垫下,爪尖圆乎乎,又准备借力起跳。
谢敏龇牙咧嘴,动作快到无法捕捉,他猛地掐住突袭小猫腰,把堪堪跃起猫团子箍进怀里。
“长官,你想踩死是吧?”谢敏恶狠狠地擎起暹罗猫,表情很凶,实际身体躬着,以此缓解被小猫当成跑酷跳板猛踩脚痛楚。
暹罗猫拒不认错,反倒朝谢敏龇牙咧嘴,并且蹭谢敏手泥土味毛。
谢敏表情微微扭曲。
他连新闻也不听,扔下通讯器,夹着猫冲进浴室,没过会,水声里夹杂着长官惊天动地嚎叫。
偶然路过刘管家不敢来阻止,他转悠到楼下,在沙发上发现个眼熟通讯器。
刘管家大惊失色,他摸口袋,才发现自己通讯器在不知什时候已经没。
再看聊天内容,刘管家觉得自己五险金管家生涯到此结束。
不过……刘管家在必死之心里悄悄惊诧下子。
执政官原来会说猫猫头吗?
从浴室阁窗向外望,能看清深秋傍晚时萧索灰败天空,阴沉冷瑟,透着山雨欲来压抑。窗外枯黄宽大树叶挤挤挨挨地叠在块,要不几天,寒风就会将它们尽数扫落。
安斯图尔很快将进入薄雪连绵冬季,到时客厅壁炉会燃起温暖火,伴随着木柴噼啪声,烘烤每个惬意舒适梦。
谢敏用浴巾擦干净身体,穿好衬衫,裹上浴袍。他在镜中注视着自己脸,思绪透过温热雾气飘下,他鬼使神差地转过身,手指勾着领子,向下拉。
颈后皮肤光滑白皙,毫无印记,曾深入咬合标记荡然无存,连点伤疤都留不下。
即便记得被占有时苦楚和欢愉,生理上强悍恢复力却令这份亲昵沦为虚幻泡影。
这就是alpha,永不属于谁alpha。
他留不下印记,也等不到冬季。
谢敏没由来地垂下眼,他手指屈,想抬手抚摸对方亲吻过地方,又在念头冒出瞬间克制住。
砰地声,洗发液瓶子从架子上掉下来,打断谢敏思绪。
他抬头看,只见湿漉漉薄荷味小猫蹲在架子上,伸爪子,试探地捣鼓着排洗浴用具。
谢敏无奈,俯身去捡,刚把洗发液捡起来,沐浴露又掉在他脚边,顺水滚出去好远。
谢敏绷紧腮,抬头瞅着头顶捣蛋鬼挖煤工。
“喵。”暹罗猫歪着脑袋,当着谢敏面,爪子扇掉盒子里香皂。
轱辘轱辘,香皂滑到谢敏脚边。
谢敏和善笑,揪着猫后脖颈,把猫直接扔出浴室。
“滚!”
谢敏回到客厅时,暹罗猫趴在小恐龙坐垫上,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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