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仪传输回终端,傅闻安脸上笑容带着抹讽刺,他侧头望向窗外。
这里开采转运吨吨高危矿石即将被作为战争原料运往高炉,其中有具有对人类高危害性放射元素,他们是资本家唾手可得商品,也是弱小城邦只能用剪刀差换取“罕见财富”。
这是商人摇钱树、饥荒冶炼炉、战争发动机。
“不要被他骗!这都是他编造!这里根本不是什转运中心!”尚代表手死死攥住真皮座椅,他冷汗濡湿鬓发,吼声能震痛他人耳膜。
“证据确凿,尚代表。”傅闻安嗤笑声,淡淡道。
“不!”尚代表呼吸猛然急促,胸腔仿佛着火,过热大脑失去氧分,他手指颤抖着摸向腰间:“你胡说!你这个该死,bao君,你……!”
尚代表手指摸到腰间硬物,冰冷金属制把手如同攀附着吸引力,那是清晨出发时魏老板给他左轮手枪。
思绪彻底断裂,膨胀无数嫉恨与怒意从自卑懦弱胸膛迸发,歇斯底里姿态在此刻淋漓尽致,傅闻安从后视镜中看到尚代表眼里疯狂,那是被长期碾压后从阴暗中爆发出疯癫。
“你去死吧!!”
随着男人破音拉长嘶吼,左轮手枪在狭小车厢内划出道冷光。
傅闻安神色不变,他手枪反向从腋下伸出,隐在宽大风衣下,紧抵着椅背,直指尚代表心脏。
咻——!
道破空声划破气浪。
砰——!
哗——!
毫无征兆、仿佛只是阳光在这场负距离枪战荒谬现场扫过度角,连光线狂奔公里秒数都不到,道从不知何处而来子弹猛然炸透车窗,如蜡油滴在纸面,瞬间融化出个漆黑洞。
狙击枪子弹如雨线般划过,尚代表手掌霎时炸成碎块,左轮手枪混着血肉碎屑掉到车座上,鲜血如装满水水球般炸开,整个车内流淌着腥臭血味。
男人撕心裂肺嚎叫慢好几拍,车内乱作团,过于血腥恐怖现场让这些端坐庙堂知识分子吓破胆子,涕泗横流抱头尖叫地狱景象里,唯有傅闻安皱起眉头。
右后车窗被子弹巨大冲击力尽数炸碎,狂风从车外灌入,矿石粉尘刺鼻味道与血糜混在起,着实令人作呕。
那颗狙击枪子弹来自远处座光秃秃、满是孔洞矿山。
矿山上无任何植被覆盖,平坦地眼能望见全貌。被刀削平似山头上,辆敞篷越野车停在那里,而傅闻安发现它时,载满重物越野车后闪过丝炫目亮光。
逆着层云,灰暗天际之下,傅闻安被光晃下,不由得眯起眼睛。
那是对方狙击手挑衅。
他在告诉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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