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差点侧翻,轮胎摩擦砖沿,而后重重落地,飞身甩掉身后跟踪车辆。
前辆爆炸火光掩住后面跟上来车,时间火蛇吞吐,浓烟熏燎着街边建筑,像红翼蝙蝠争先恐后飞向夜空。
碎玻璃被粘得牢牢,藕断丝连,车窗被摇上后,稳稳卡在凹槽里,隔绝偃旗息鼓枪声和路人尖叫。
谢敏放下枪,揉揉肩膀,他曲腿坐在后座,鞋帮很不厚道地搭在珍贵真皮座椅上。
特工打开通讯器,在狭小操作屏幕上点几下,道雷达图投影穿过黑暗,幽幽地落在驾驶座后椅背上。
个红色小点几乎与雷达图中心重合,随着指针顺时针圈圈扫动,极有频率地反复出现。
“你副官已经被跟踪至少三个小时,该说是他迟钝还是你教导无方?”谢敏关上屏幕,用鞋尖戳戳傅闻安西裤。
那挺阔板正黑色西装裤上顿时有个灰扑扑痕迹。
傅闻安扫眼,无甚喜怒,倒是伸手,掐下谢敏小腿。
隔着布料,他仍能感受到特工敏捷柔韧肌理和充满爆发力肌肉线条。
“他比不上你思维敏捷,能触类旁通。”傅闻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连标……”
谢敏瞳孔骤然缩,他耳朵尖,心道不好,扔枪猛地扑上来,手捂住傅闻安嘴。
后座发出咚声响,像是两把骨头撞在起又咕噜噜滚下山动静,整个车猛地震,黑枭抹把汗,眼神刚飘移丁点,就立马转回来。
实在是,后座场面不太优雅,有伤风化。
谢敏压在傅闻安身上,他瞪着对方,像极被踩痛尾巴猫科动物。半长发散绺,虚虚地搔过傅闻安眼角,惹得对方眯起眼来。
执政官眼型狭长,刻意眯起时透着股刻薄审视,眉骨高挺,眼皮褶皱深刻,是个十足冷相。
他似乎毫不介意自己被压在下面这样不要有气势位置,反而动动眉梢,伸手扶下特工腰。
“你再说?”谢敏威胁地低声呢喃着,他耳尖似乎红,又像是灯影掠后浮光。
“你不希望说?以为你受教育程度高,开放,随便就能接受得。”傅闻安掰开谢敏手,保持着下唇抵在对方掌根位置上。
他说话,唇便磨着谢敏手掌那处粗糙皮肤,本该早没感觉,这会却像生嫩肉,痒得他心直勾。
“但不希望私生活人尽皆知,尤其是跟谁怎怎样。”谢敏触电般缩回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颈后腺体贴正正当当,还是傅闻安亲手给他贴。
贴时候,还把他压在镜子前,问他自己贴贴技术好不好。
这有什可评价,狗绑饼子都会干,还值得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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