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不希望只是结婚第二天就被新婚妻子惦记共有财产,对方还会在家里各个地方藏枪,随时准备继承遗产。”
“啊,你对解程度已经到让恶心地步,顺带提,或许会坐上你现在位子。”
“所以,不可能。”傅闻安斩钉截铁道。
“是啊,毕竟弑亲名声可不好听。”谢敏感慨道。
他们已经走出很远,路旁棵高大阔叶树下,停着辆崭新商务车。
“上校,会开车吗?”
傅闻安虽然这问,但却自顾自走到副驾驶位子,开门,坐进去,点火,在谢敏惊讶表情中按下喇叭。
绵长声滴——
砰——
驾驶座车门被气急败坏上校拉开又关上,气流掀,让车里浅淡香薰味道散个干干净净。
“你知道雇当司机要付出什代价吗?”谢敏拉好安全带,朝傅闻安瞥眼。
对方好整以暇地瞧着自己新晋司机:“不记得吩咐保镖开车还需要代价。”
“保镖、保镖。”谢敏磨磨牙:“真希望这次任务就能来个神射手狙爆你头。”
“或许这次你能如愿。”傅闻安幽幽道。
汽车平稳运行,傅闻安拿出地图,指向矿头山即将开放检查海港。按原计划,他需要参加提前踩点检查,刻不容缓。
车内气氛冷,谢敏表情有些严峻:“可没接到通知,说这里有强到能要你命敌人。”
“线人来报,封控区内多方势力蠢蠢欲动,其中占据主导地位“殉道者”,据说出动三众臣中位——最会刺杀那个。”傅闻安把手搭在摇下车窗上,向外望风景。
“你情报部队真准吗?”谢敏撇撇嘴。
准个屁,三众臣里最会刺杀那个,眼下正在给某个alpha开车呢。
“至少他们能知道你在这里。”傅闻安勾下唇,略带嘲讽。
谢敏嘴角抽。
某种意义上说,确实还是有点准。
“你该不会觉得他能要你命吧?”谢敏又问。
“你觉得呢?”傅闻安突然转头,直白地凝视着谢敏,他目光满是深意。
“觉得能,又或者说,希望他能。”谢敏笑下。
傅闻安挑眉。
“这样就不用给你开车。”谢敏眨眨眼。“可不愿意拿份钱打两份工。”
“可惜美好事总是留不住,所以上校,现在可以跟聊聊你为什要来这里吗?”傅闻安话锋转。
“们能回到刚才话题吗?是说,觉得三众臣也没那……”
“不行,那个话题已经过。”
“或者脱衣舞娘?可以向你阐述精致择偶标准……”
“现在没兴趣知道你谈恋爱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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