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抑制剂?”对方诧异地扬下声调。
“是,子爵。”老店主接着道:“银打进自己胳膊里。”
“看来银至今仍在忍受。”子爵似乎有些愉悦:“坚守你岗位,随时向汇报,兄弟。”
“是。”
老店主置身光线昏暗房间里,他拿起烟斗想要抽烟,吸口,才发觉无烟可抽。
他讪讪地放下手,浑浊眼珠转,凝向银离开方向。
谢敏把斗篷扔进巷口垃圾桶,腺体处传来剧烈刺痛感被药物压下,他在街边小摊买份烤饼,寻个向阳躺椅,坐着慢慢咀嚼。
焦糊口感带给味蕾深重灾难,谢敏面不改色地咽下,他翻转手臂,露出针孔扎过血点。
由于腺体伤势牵连信息素释放紊乱,谢敏有预感,他易感期要提前。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尤其是即将与傅闻安共同执行任务现在。
他必须在易感期到来前,掐死所有糟糕苗头。
“还有三支,应该没问题。”
谢敏呢喃着。
吃过简陋午饭,谢敏收到陈石通过“零号”内线发来消息。
【老大,昨天你吩咐调查执政官在洛特航道行动轨迹已经发送至存储箱,另外执政官落脚点里,有个非军方地点。】
谢敏打开存储箱,调取文件,发现几点问题。
执政官手里有独立情报机构,这点毋庸置疑,但“零号”秘密行动组同样只受谢敏调遣,私军忠诚度在政治斗争中举足轻重。
执政官人手频繁在卡尔赞城邦洛特航道出现,有执行秘密任务迹象。另外,曼德城最近展开清淤整改,恐怕也是傅闻安意思,至于这个落脚点……
谢敏打开地图,对照来看,发现是斯特姆城郊个小山坡。
山坡周围没有工业园区,居民尚少,多是农业用地,风景不错,山后是片湖。
傅闻安当然不是去看风景。
几年前,山坡处新建栋二层小楼,不动产隶属安斯图尔国立第社会学院,交付给位叫林蔚然地质学终身荣誉教授使用。
【继续监视,别被他察觉。】
谢敏回完消息,准备动身。
大片大片麦子沿平坦乡路两侧散开,风拂麦浪,三轮车颠簸着往前走,戴着草帽司机叼着草杆,时不时瞥眼车后面坐在面粉上男人。
这男人穿得板正,背个细长包,副没受过苦样子,细皮嫩肉,瞧着麦子脸兴奋。
听说是城里来小年轻,出来写生。
三轮车颠颠,磕着石子,卡蹦声弹起,男人倒也不害怕,反倒扒着面粉袋子,朝司机搭话。
风吹过他拢起半长发,双明亮眼睛里满是好奇,他指向山坡某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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