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徐里接道。
在军部中流传着这样个可信度极高八卦。
当今执政官傅闻安理智冷酷、禁欲自控,是个连omega发情都不会影响到他狠人。
但唯有银桂,他避之不及。
谢敏连衣服也没换,凝固血污散出股肃杀血腥气,他表情可怖,常有笑意褪去,眉间拧着阴云。
他颈侧青筋,bao起,腰间连发手枪撞击金属饰带,随脚步发出“叩叩叩”声响。
路上,无论高官贵胄、近臣内侍,无敢与他对视。
佩枪进入执政官城堡是大忌,辉煌城堡红毯直从正厅延伸至执政官会议室。繁复雕花烛台燃着白色雕花蜡烛,富丽堂皇城堡内,唯有谢敏疾行身影。
万物皆死,光芒熹微,直到谢敏来到执政官会议室门前。
比起“零号”被利用、被当作牺牲棋子、随意就能被,bao露诱饵,更加令谢敏愤怒是这次作战计划从头到尾,只是傅闻安自导自演游戏。
个关于“信任”玩笑。
他宁可将“零号”置于重重包围境地,亲自将自己同僚送入敌人手中,也要借此检验“零号”忠诚。
如果谢敏没有果断斩杀反叛旧部,只要他流露出丁点念及旧情犹豫,傅闻安下步就是借着这次行动直接埋葬“零号”。
用什借口呢?串通投敌、任务失误、信息泄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换而言之,北部矿区从开始,就是傅闻安为谢敏准备坟场。
“上校,执政官正在与议员会面,您不能进……”
门口守卫卫兵见谢敏迎面而来,立刻露出警惕姿态,尤其在瞥到谢敏腰间枪时。
可他话还没说完,谢敏脚下个发力,转眼到他面前。
弱不禁风特工此时显出如豺狼般凶狠神态,他脚下发力,动作几乎快到看不见,当卫兵察觉时,自己已经被谢敏掐住喉咙。
咚——!
连人带剑被毫不留情地猛砸进地毯里,厚重金属铠甲发出散架般痛苦嘶鸣,谢敏手指握成拳,只下,卫兵便失去意识。
他流畅起身,看向门另侧守着男人——代号黑枭,傅闻安现在副官。
副官先生眼观鼻鼻观心,镇静得很,丝毫没有想与谢敏进行眼神接触意思。
谢敏冷笑声,脚踹开紧闭会议室大门。
冷风倒灌,凌厉风息如刀,夹杂来人身上血腥味。
雅致庄重古朴会客室,落地窗前,楠木书桌后,傅闻安淡漠地抬起眼。
他似乎对谢敏这副兴师问罪态度并没有任何惊讶,倒是坐在他身边议员瞪大着眼睛,肥硕脸上横肉弹动。
“你你你!本议员正和执政官大人议事,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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