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陈设，只有
道来自头顶
微弱光源照亮他身体，就像手术室里顶灯。
“你为什
是这幅表情？”徐远盯着谢离脸看
许久。
谢离神态比平时更冷漠，他动不动看着徐远：“你们到底想做什？”
“你为什这镇定？”徐远盯着他思索番，像是在回味什样，很快就想通：“不对，你刚刚说‘你们’。”
徐远顿时僵在原地，他难以置信道：“你早就猜到？”
谢离像是没听见他话似，他继续问道：“你们到底要对梁夜做什？”
“别急啊谢医生，那个警察有什值得你着急？你现在在
手里，怎不先关心关心自己安危？”徐远站起身，往前走几步，忽然又回头问他：“你到底什时候发现？自问直伪装得很好，就连专业知识都是实打实学过，根本没有露出过任何马脚。”
谢离略带疲惫地活动下脖子：“你确实装得很好，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那你……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怀疑？”
“本来根本不会去怀疑你，不过你错在不该错地方。”谢离抬起头，目光里不带丝情感：“你不该动姜恒。”
“这十年来，就连陆启鸣都没有动过他，你凭什？”谢离语气冷若冰霜，他没有表现出丝毫愤怒，却让人彻彻底底感受到种压迫感。
徐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谢离，他认为现在谢离才是真真正正谢离，褪去平日里医院看见那副伪善面孔，这个即使处于劣势也依旧傲然倔强、不动声色却让人望而生畏谢离才是真实他。
徐远怔愣片刻，突然就笑：“谢医生，你也藏得不错，看来是小看你。”
“不对，应该尊称你声，A。”
对待这种久违问候，谢离依然不为所动。他不懂当初为什陆启鸣要将个空有虚名他捧上高位，明明他在陆启鸣面前从来都没有表露过顺从心，却还要接受组织里无数陌生人虚以委蛇尊敬。
可能也是由于这个平白得来身份地位，谢离从来都不将陆启鸣手下人放在眼里。哪怕现在被人绑架囚禁是他，狼狈不堪也是他，他也没有将自己姿态放低过分毫。
“劳烦前辈指点下，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徐远像极在往日医院里向谢离讨教手术模样。
谢离漠然地将目光移开，没再看他：“从姜恒出事开始，就怀疑你。”
“知道姜恒和有关系人不多，记得在你面前提过次。当时是太过轻信身边人，原以为你真如表面那般单纯，没想到你其实是陆启鸣人。”
“后来仔细回想，原来从京北开始，你就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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