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去……去见见他吗？”赵真真不知何时已经从询问室出来，她颤颤巍巍
手里正拿着
张写
几行字纸。
梁夜和李庭君神情复杂地对视眼，还没开口拒绝，小姑娘眼泪就哗啦啦流下来。
她表达能力不好，想要顺利说完整句话都要比普通人花上更多努力。
李庭君往前步取走她写出来东西，想对她说尸体并不完好，跟他平时模样差很远，看恐怕会伤心之类，但是他没能开口，因为梁夜已经抢先步答应。
“去看看吧，看看也好。”
“这……”李庭君不解，这分明是不符合规定。
梁夜从他手中拿走赵真真写字纸张，摇摇头，十分可惜地叹声“唉”。
几人来到法医解剖室，李庭君带着赵真真避开前面两具遮盖着白布尸体，走到第三张解剖台前。
梁夜早已戴上白色手套，转头对赵真真说：“就只能看十秒，看完你就走，绝不逗留，能做到吗？”
赵真真咬着下唇认真点头。
梁夜抬抬下巴，示意法医掀开白布。
白布只掀到脖子处，露出完整头颅，就没再往下掀。解剖台上是张几乎看不出五官脸型，皮肤松垮人脸，赵真真弯下腰去，她眉头紧蹙，似乎很着急地在看，在辨认。旁边这几个警察都在盯着她，她手放在口袋里急出汗。
十秒过去，梁夜说：“好。”
法医立刻盖上白布。
“小妹妹，看完，回去吧。”李庭君请人离开。
“可……可是……求求再看眼！”赵真真不肯走，挣扎着想回头……
这时，梁夜发出声冷笑：“怎
，认不出来？”
赵真真听得愣，她突然拉下脸来，目光森森然地看向梁夜：“认出来，他不是。”
“哦？不结巴？”梁夜跨出步，站到赵真真跟前，“你根本就不是赵真真，你是赵佳佳。”
假扮赵真真赵佳佳咧嘴笑：“你什时候开始怀疑？”
在“赵真真”走进派出所自称证人时，警方就已经通过她身份证，查到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名叫赵佳佳。
“你走进派出所那刻，就注意到你指甲上有残留指甲油痕迹。虽然只见过赵真真次，但是记得她手指是干净整洁，就连指甲也修剪得边缘齐整，看就是很爱干净女生。才两天，不至于把指甲留那长，甚至还沾指甲油没洗干净。”
“但是带着这丝怀疑，秉持着公正态度，决定先听完你证词。不过很遗憾，你证词漏洞百出。你知道他手机用是指纹解锁吗？如果想要看到他手机超过两行字信息，必须解锁才能看完。”梁夜弹弹手上那张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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