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短暂沉默,谢离突然想到什,不适地动动身体,“对。”
闻言,梁警官十分紧张转过头:“怎?不舒服?很痛吗?就说要去住院,你这人怎那不听话呢?这回得听们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
说着说着梁夜就准备打电话,嘴里念念有词要让医院留间高级套房……
谢离:……
毫不领情并略带冷漠谢医生拦下那只打电话手:“想说,刚才那个人,用好像是手术刀。”
谢离两手交叠在腿上,目视前方回忆着刚才惊险遭遇:“外科手术常用手术刀,刀柄和刀片是分开,如果没看错,那把刀刀片正好是常规手术21号刀片,通常用来切开皮肤、肌肉等表层组织。而且……他拿刀手法也很专业。只是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个信息对你们破案有没有帮助,如果没有那当没说。”
普通人谁会随身带手术刀?联系上那颗无主心脏,维修工真正身份呼之欲出。
高速公路上路灯总是隔得很远,车内片漆黑,路灯闪过瞬间,照亮驾驶座上梁夜轮廓分明半张脸。
梁夜放下手机动作微顿,比起维修工身份线索,他更震惊于在那种危急情况下,谢离清醒头脑和过分冷静。
“谢医生,很好奇。”
谢离闭闭眼,无所谓地答句“说”。
“……你当时不害怕吗?”
车内再次陷入安静,谢离没有立刻作答,他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又像在思索。
车大概又往前开几公里,梁夜耳边终于传来谢离话:“相信们人民警察。”
刚才还跟人民警察抬杠,现在就开始阿谀奉承,梁警官嘴角肉眼可见上扬,却也没反驳:“谢医生思想觉悟很高嘛。”
·
凌晨两点,京北六环外H酒店,谢离推开某个房间门。
“你来。”位老人端坐在房间里,为谢离倒杯刚泡好普洱茶。
谢离匆匆赶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衬衣领子依然是红,透出浓郁血腥味。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时隔多年,他终于又见到面前人。
“久等。”谢离礼貌地朝老人鞠个躬。
“怎受伤?”老人担忧地看向他。
“回来路上遇到点小麻烦。”
见谢离不想说,老人也不追问,他将茶杯推到谢离跟前,“第次见你,也像今天这样,身上都是血。”
许是失些血,谢离手特别凉,拿起杯子时竟然觉得烫手。杯中红色茶汤正冒着白气,他下意识吹两下,才口饮尽。
喝热茶,谢离抬头往四周打量番,酒店房间里,窗户关得死死,就连窗帘也拉三层,只有丝月光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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