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突然就改主意,定要把找回来。”
他说着兀自顿顿:“原来你是怕同意去做配型、把肾换给容嘉鑫,怕做傻事,所以,才定要把找回来,放在身边看着。”
容凡言语间隐隐透着苦涩,强忍着泪水艰难出声,望着傅温礼侧颜,终于问出自己心中所想:“所以这次又是厢情愿产生错觉吗?以为你是喜欢。”
“但其实。”他低垂着眼眸,须臾之后,嘴里念叨着喃喃出声:“你把找回来,根本就不是因为爱或者是喜欢,只是担心容家人会对不利罢。”
容凡说完之后,丝晶莹泪水终是没控制住,从眼角滑落下来。
傅温礼转头盯着他看,两手于暗中慢慢收紧,拧着眉,副严肃模样:“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没谁。”容凡拂去泪水:“自己猜。”
“容嘉鑫现在情况跟爸当年样,他需要换肾,容家把三代之内血亲都排查过,能想办法也都想,最后看跟他血型样,就把主意打到身上。”
容凡眼眶酸涩,最后苦笑声:“那些人应该早就有这个想法吧,不然干嘛又是给送生日礼物又是来关心。你知道他们在想什,所以直拦着。后来失踪,你疯狂找,其实心里也是在害怕吧?”
“之后强行把带回来,其实所做切都只是因为……”
“因为什?”
容凡话还没说完,傅温礼忍半天最后实在听不下去,第次抛去风度出言打断他。
见傅温礼神色凝重,眼睛里隐隐冒着火光,容凡咽咽口水,没敢继续往下说,霎时噤声。
傅温礼现在顾不上纠正他这话里逻辑漏洞,只觉得自己肺管子快被这小崽子气炸。
原以为从寿宴回来,容凡是因为知道容家人想要利用他才会觉得心情不好,谁承想这小子介意点根本就不在这儿。
质疑自己带他回来动机也就算,傅温礼心道,自己就差把“喜欢你”三个字写脑门上,这小子敢情是半点觉察不出来?
傅温礼弯下腰把自己头埋在两手间,喘口气冷静半分钟左右,再开口时,已经整理好情绪,能跟容凡好好交流。
之后抬起头,用坚定目光直直盯着容凡:“今晚他们把你叫到楼上,都说些什?”
“现在,字不漏地,全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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