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换上副命令口吻道:“起来穿鞋,跟回家。”
“哪里闹?”
就像是只被按压久、突然反跳起来弹簧,容凡甩开傅温礼手臂,将自己腕从他掌中挣脱出来,满眼委屈地看向他。
“你整天说要懂事、要听话,现在称你们心、顺你们意,你们到底还想让怎样啊!”
容凡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坚定目视着他:“今天没有在跟你开玩笑,你也不要有什心理负担。爸当年只是举手之劳给你们家帮个小忙,现在这多年过去,你该还人情也早都还完。”
“当然。”容凡说着眨眨眼,颇有些负气般开口道:“这些年吃你喝你,还花你不少钱。虽然现在还不上,但可以给你打欠条。”
如果说容凡今晚所有情绪上头说出话傅温礼都可以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是受委屈在跟自己撒娇,那现在“打欠条”三个字,算是彻彻底底把傅温礼给惹恼。
他着急上火找人整整个下午,怕他出危险、又怕他听母亲说那些话以后胡思乱想。
颗心悬着落不地,直到许灿来电话才算是姑且松口气。怕他饿着、冻着,火急火燎飙车过来想着把人赶紧接回去,直到进屋之前还在心里默念,定要平心静气,别吓着容凡、别跟他发脾气。
结果这小白眼狼可倒好,跟自己反着来也就算,什话听着扎心他说什,现在竟然还想还钱撇清关系。
想到这里,傅温礼眯着眼冷哼声:“你倒是不含糊。”
他这边话音落地,容凡视线转,刚好落在不远处床头柜上:“这里有纸和笔。”
说着便动身往那处走去:“现在就给你写。”
然而傅温礼却没再给他继续闹下去机会,人刚走还没两步,傅温礼抬手便揽住他腰,顶着人膝盖往前挪挪,最后手上轻轻推,顷刻间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撂在床上。
傅温礼两手死死按着容凡肩膀,眼神凌厉,垂着眸子自上而下俯视着他:“从今天进门开始,你共就对说这十来句话,你自己好好想想,除第句‘你来’,剩下还有哪句是能让人听得下去?”
“你上高中那年把你带回来,到现在整整五年,花这多心思在你身上,结果就养出这个小白眼狼。”傅温礼紧咬着后牙,说着不禁嗤笑出声:“容凡,你现在当真是出息,敢跟傅温礼面前说要打欠条还这理直气壮,除你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那些不会抛弃你、不会扔下你不管话,在你耳边说得嘴皮子都快磨破。可为什无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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