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李婶,得到回复是:“先生昨天好像忙到挺晚,四点起夜时候书房灯还亮着呢。”
好不容易遇上傅温礼也睡懒觉时候,最关键是,自己醒竟然还能看到他,今天又多个见面机会,这个认知让容凡心情就如阳光照进来那般,瞬间明媚起来。
容凡三步并作两步又返回楼上,站在傅温礼房间外犹豫会儿,隔着门听听发现里面确实没什动静,隧按下把手,悄默生息地踮脚走进去。
房间里窗帘是全黑不透光,容凡眼睛适应不这种环境,只能像个瞎子样凭着感觉朝着傅温礼床边慢慢移动摸索。
床脚位置放着张矮凳,容凡看不见,走得偏不小心脚丫子就踢在上面,痛得他瞬间低呼声,皱着眉蹲下来。
察觉到屋内动静,傅温礼几乎是秒转醒,起身看到自己床尾蜷在地上那个黑影,不由分说就快步上前将人从腿窝处揽着抱到床上。
打开床头盏小灯,容凡面前出现傅温礼那张尤带着几分睡意慵懒俊颜。
“你今天怎这早就起来?”傅温礼半个身子靠在床头,在昏暗光线下默默打量着眼前人。
容凡身上也穿着睡衣,也不问人同不同意,趁机就钻到傅温礼被窝里,笑看着他:“那你今天怎没有早起?不去公司、不上班?”
傅温礼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挪,跟被子里容凡腿拉开点距离:“睡个懒觉怎?你怎说话越来越像资本家。”
容凡闻言撅撅嘴,抬手支起下巴:“也不知道咱们两个谁才是资本家。”
“今天不去公司,在家陪你。”
傅温礼话音落地,容凡即刻支起身子,闪着亮晶晶眸子刚想开口说话,下秒就听对方紧接着补句:“看着你写检查。”
如果说刚刚容凡就像只竖起耳朵随时准备跳起来小兔子,听傅温礼说完这句话后,仿佛整个人都变蔫。
“就说你怎突然良心发现,意识到比工作重要……看来还是自作多情。”
“傻小子。”傅温礼跟着轻笑声,抬起指头在他脑门上敲敲:“想什呢?无论什时候,你肯定都是最重要。”
他说完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后,束晨间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继而转身看向容凡:“所以今天想怎过?要出门吗?”
容凡心想只要是跟你待在起,怎都好。
但想到自己脸上还有伤,在大街上被人盯着感觉,实在不怎美妙。
于是思索下还是提议道:“就在家里,你下厨吧……好久没有吃过你做饭。”
“好啊。”傅温礼说:“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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