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除此以外,还有声很轻“谁呀”。并不是杨晓栋声音。
原本准备就不算完善,所谓道歉说辞更显得不合时宜。许添谊只能生硬道:“什时候来把你东西都收拾掉?不需要就全部扔。”
杨晓栋“啧”声。
听到电话里这声音,他第反应还是有些紧张。但身旁人赤着身子,很紧地抱着他,让他体会到种被人全身心依赖、爱慕感觉。这是过去两年从未有过滋味,许添谊从不寻求他帮助和依靠。
他想想,说:“哦,明后两天找时间来取下吧,别给扔。”
“你……”许添谊咬牙。然而没等他想出再说些什,杨晓栋彻底失去耐心:“好,们已经结束,多话也别说。来拿东西会提前给你打电话。”
听筒处传来忙音。
结束。
搁下手机,这片浓稠黑暗夜晚重归安静。
许添谊喝得很多,但陪着领导应酬早练出海量,头脑依旧可以勉强思考。他呼吸有些顿挫感,就又念两遍“贺之昭是笨蛋”。像容易过敏人开始皮肤发痒,就会自然地从口袋翻出药吃。这六个字也是解药。
缓几分钟,却依旧心口发闷,飘飘然像在海水里沉浮。
恍惚间,冷风灌进外套,许添谊吹得头发胀发疼,又想起那句话。
生活就像海洋,只有意志坚强人才能到达彼岸。
他认为,可能自己还是不够坚强,所以才会像溺水鱼样,处处受挫碰壁,怎样都找不到合适生存水源。反而总越是亲密关系,越是轻而易举伤害他,越是可以彻彻底底打碎他。
尽管之后杨晓栋迟迟没打来电话,趁着双休日空闲,许添谊还是着手还是收拾起东西。
当初房子是杨晓东提议租,许添谊找地方,两个人便这住到起。
许添谊将自己秘书精神发挥到生活方方面面,从租房到生活琐事都由他全权负责。前几天房东发来消息,询问房子到期续租事宜。但显然,如今这间房没有任何续租必要。
许添谊收下阳台新晒干衣服,叠平整,和其他衣服叠在起,然后是放在各处生活用品,都是成双成对,现在又全部要彻底分开。
最后轮到冰箱,剩余冰鲜食物都需要在这几天内消耗完毕。
只有许添谊为省钱经常下厨,还会多烧些第二天带去上班,杨晓栋则热衷叫外卖解决。冰箱里存货很少,冷冻区有几只雪糕,袋吐司;冷藏区抽屉里有颗卷心菜,而上层最显眼位置,放着个没有拆封蛋糕盒。
差点把这个忘。许添谊把纸盒拿出来,犹豫几秒,还是放弃去吃已经放周有余奶油蛋糕,整个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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