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南溪如今君王易凌结盟,带着南溪援军与大玄将士里外夹击,胜易如反掌。”
“他自小便爱习武,可重戮怎能容得下谢家独揽大权?”
众臣渐渐羞愧低下头去,心中豁然开朗。
唯有谢丞相始终抬着头,神情复杂。
“他从不是文臣,更不是文雅公子,他是在边疆提酒豪饮,说待他做大将军,谁也别想越界步儿郎……是说要好好守着大玄,令百姓不必受流离之苦,孩童不知战火是何物栋梁。”
“他本就该是将军,若非顾全大局,或许更早就是。”
这席话以轻叹结尾,朝堂之上鸦雀无声,青丘玦又问,“诸位可有异议?”
“殿下英明!”众人齐呼。
他们怎忘,眼前摄政王乃青丘族,那是千万忠骨堆砌青丘啊。
谢丞相本不必行礼,此刻却也弯背脊,恭恭敬敬与众人朗声道。
青丘玦勾唇,满意点头,“诸位辛苦,退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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