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看似毫无章法,谢陵瑜却点点头,明白他意思,“以繁镇为中心,四方延伸,严重地域先加以控制,是这个意思吗?”
青丘玦看着他,含着浅淡笑意道:“嗯,知者,云楼也。”
谢陵瑜轻咳声,如玉脸上热意攀升,心里竟有些窃喜,含糊应声,“嗯……”
药方被命名为“焕骨丸”,正如其名,此药呈墨色药丸状,嗅起来微苦,寓意为焕然新,枯骨重生。
谢陵瑜寄信去京城,药方已成消息传到京城,又掀起阵轩然大波,不少人早已暗地里去拉拢谢家,但都被谢丞相三言两语,轻飘飘揭过去。
繁镇瘟疫已经缓解许多,好在更多百姓都等到“焕骨丸”,症状轻些已经离开镇西,与亲人团聚,有些严重不仅仅得每日喂药,还须配上其他几味药好生调养。
即使如此,也仍有病入膏肓百姓没能熬过这场瘟疫,毒入肺腑,只能含泪离去,落梅山火光从早到晚,最后只余青烟入云霄。
又过几日。
南凌各处告急,谢陵瑜虽疲乏,但面上不露分毫,稳稳端坐于刘府前厅,每当他时拿不准主意不敢冒险时,身侧总有人会给他个肯定答案。
果断利落。
他侧目望去,对上是双淡漠凤眸,青丘玦眼中是片幽深,静坐在谢陵瑜身侧,犹如棵不倒大树。
些难以抉择割舍,谢陵瑜会犹豫片刻再做定夺,青丘玦却只会斩钉截铁说出结果,奇怪是他们很少有争论时候,似乎总能在两个选择中默契做出让步,选出最合适那个。
谢陵瑜有时精疲力尽,上刻还嚼着白馒头,下刻就倒在桌子上沉沉睡去,再醒来便瞧见自己身在塌上,不远处书案前立着个挺拔身影,青丘玦从容不迫处理着事务,他脸上没什表情,好似不知疲惫般。
谢陵瑜这时便会安静站在他身侧,两人同处理着大大小小琐事,*员们来波走波,天色亮暗,他们不在山林无人处,却也终于明白不知今夕何夕感受。
好在老天开眼,某天。
繁镇街市回归热闹,百姓像往常样赶集,街头巷尾孩子们嬉戏打闹,镇西空无人,只剩下扫着落叶蛛网小厮。
落梅山中火舌掠过土地长出新草,邻镇男人结伴砍柴,背着捆捆柴火谈笑着下山,到岔路互相道别,落满地斑驳朴实宁静。
刘府进进出出*员从少许多,谢陵瑜看着地图,上面只剩下两个小圈,但他们并没有放松那根紧绷弦。
谢陵瑜在前厅照例写着给京城信,余光瞧见人匆匆而来,抬眼发现竟是沉稳孙小将军,小将军不似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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