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玩心重。难民们都被安顿好,孩儿走时他们还特意来送,不放心……让小二帮忙看着,想来也不会有什大问题。”
谢丞相静静听着,眸子里闪过笑意:“可有累着?”
谢陵瑜摇头,腼腆道:“路途不远,孩儿也没有费什心,怎会累着?”
说着,他自柜中拿出盘棋和两个棋篓,将它们递给谢丞相:“这是托人寻来暖玉棋,父亲可喜欢?”
谢丞相爱下棋,自然是极为喜欢,他爱不释手摸摸,就这拿在手上,不曾放下:“有你惦记着,为父很欣慰。”
谢陵瑜笑笑,谢丞相把玩会儿,突然毫无预兆开口:“最近怕又要生事,陛下这次设宫宴,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们虽不知道所谓何事,但多半不是好事。”
谢陵瑜凝眉道:“陛下此举,无非是昭告天下。”
突然,他脑内灵光闪。
离重戮登基已有三年,会不会是……他想立后?
可这与灯寂大师又有什关系?
谢丞相叹息声,无奈道:“圣心难测,只能走步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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