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散去些,确,这世上没有比谢府安全地方,即使是重戮,也不敢在声望极高谢家面前过于放肆。
他艰涩开口:“你可还记得当年五王之争,太子残杀手足,青丘族满门忠烈鼎力相助,落得个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下场?”
饶是谢陵瑜也是惊,合上折扇凝眉看他:“你是说……”
孟毅眉头紧锁,这两日为此事眼下乌青愈发严重。
“此事恐怕另有隐情,前不久陛下命人调查‘戮’,这个组织近几年日益壮大,他们只做合意生意,幕后人十分神秘,没有露出半点风声。”
“孟书那两天直神神秘秘联络谁,直到前几天收到什消息,突然急匆匆进宫,停止所有调查,觉得奇怪,去探探他书房,看见他将封信放入火盆,神色凝重转身就要进宫。”
“待他离开,赶紧吹灭火,但信已经烧差不多,只能隐约看到几个字。”
“‘闻’和缘熙楼。”
谢陵瑜若有所思摸摸下巴:“你频繁去缘熙楼,孟丞相没有怀疑?”
孟毅摇摇头,“他想让娶雅娴妹妹,可京城谁人不知她钟情于你,这不明摆着挑拨离间吗。”
猝不及防被火烧到谢陵瑜尴尬干咳两声:“只把雅娴当做妹妹。”
孟毅翻个白眼:“是是是,谢大公子心报国,无意于儿女私情。”
“说回正题,当时顺势发通火,隔日便大摇大摆去缘熙楼,孟书自然认为是故意败坏名声,嚷嚷几日就没管。”
“开始无所获,只能无聊听听小曲,直到昨日无意中瞧见缘熙楼雁姑娘与个黑衣男子在起,略懂唇语,他们在说当初……”
他说着突然停住,谢陵瑜给他个疑惑眼神,孟毅没敢直视他眼睛,皱眉低声道:“云楼,当今圣上可能……得位不正。”
四周片寂静,只余下清脆鸟鸣。
两人皆沉默着,谢陵瑜恍惚片刻,思绪像是被风裹挟着穿过万里山河,如今再怎看,都显得不真切,只记得那会儿他还是个稚嫩孩童,第次随父入宫赴宴,既期待又忐忑。
远远他便瞧见两位气质卓然男人迎面走来,父亲笑着行礼,他也笨拙跟着做,金纹白袍男子生俊美,看出谢陵瑜促局,笑着冲他招招手。
谢陵瑜下意识看父亲眼,在他含着笑意视线下试探走两步。
那男人突然笑起来,大步走过来将谢陵瑜把抱起,还熟练掂量两下:“这孩子生极好,太师好福气。”
父亲当即笑见牙不见眼,自然应这声夸赞。谢陵瑜见此也大着胆子抱住男人颈脖,跟着傻笑起来。
出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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