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信封,温叙看向梁准,他眨眨眼表示疑惑。
“知道你买那天门票,但因为们输比赛,你没有机会去现场,”梁准拿起啤酒又喝口,“去看看决赛还有夏季赛冠军奖杯吧,你会有不样感觉。”
打开信封,温叙看到票上座位是第排,看来这是梁准特意准备。
“谢谢队长,”温叙问梁准:“你去吗?”
“就不去,”梁准说:“夏季赛结束后,所有战队都有假期,有别事情要处理。”
温叙点头,“好,看完决赛也打算回去趟,好久没有见到家人。”
喝完啤酒,两人从天台回到宿舍。
分别前,梁准对温叙说:“如果见到陆队长,替向他问好。”
温叙脚步顿,“好,会。”
“他很敏锐,是他在赛前让关注队员状态,但误解他意思,”梁准唇边挂着浅淡笑意,“曾经想过,如果他遇到这种情况会怎处理。”
梁准没有明说,但温叙知道他指是什情况。
让景易介意不仅仅是件事,而是很多失望瞬间,也许梁准在自责为什没有早点发现。
长廊让说话声音变得悠长,灯光明亮,梁准神色间流露出无奈,“想很久,觉得如果换作是他,他不会让这样情况发生。”
这天晚上,温叙解很多事。
有关战队未来不确定性;有新队员对温叙想法;有梁准放下温叙;还有陆清禾始终在关注FRA动向。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最近FRA都处于低迷状态。温叙和新队员需要时间磨合,然而未来能否适应大型赛事也未可知。
退万步说,就算温叙能和FRA解约,SER会不会接纳他是个问题;即便温叙能够加入SER,他们也会保持现有首发队伍挺进世界赛。这也意味着在此之前,温叙不会有机会和陆清禾起上场。
夏季赛复赛失利时,盛卓延说那番话既是试探,也是告诫。
试探温叙经历换人事情后,是否有别想法;也告诫温叙,就算他加入SER,最好情况是像MOS前队长那样进入二队。没有特殊情况,他没有机会作为首发去打世界赛。
所以温叙当下最好选择是留在FRA,也能够发挥自己最大优势打职业。
回到房间,温叙心情复杂,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深知战队高层和教练看中自己,不惜为他换下原有首发队员。温叙不想辜负这份期待,可他骗不自己。
他太想和陆清禾起打比赛,这样想法不可遏制滋长,拉扯着心绪沉到心底最深处。
那里早就埋下那颗种子已经长出果实,却无奈没有适合契机,只能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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