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后,想要摸他头给予安慰。
陆清禾直无法下决心,巧合给陆清禾这次机会。
已经被误会,真相无法说出口,那借着这次事情,也是时候让温叙回到正轨。
“——”陆清禾开口,这才发现自己声音无比嘶哑。
面对这张脸、这个人,陆清禾如鲠在喉。
他心情早已沉入谷底,也将想说话都吞下去,“先回宿舍。”
温叙无言地跟路,直到关上陆清禾寝室门,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陆清禾,你真标记钟言声?”
陆清禾收拾着衣物没有看他,“是。”
宿舍窗帘没有拉严,橙红光顺着缝隙散落在地上,惨白瓷砖将那束光散开,也勾勒出温叙不可置信神色。
温叙声音颤抖,“是临时标记不是永久标记,对不对?”
那时他还不能很好地控制信息素释放,整个屋内弥漫着荆棘玫瑰浓烈味道,其中带有怒意警告。
即便佩戴抑制贴,陆清禾也被那股味道影响,他伸进衣柜手猛地攥住件衬衫,“有区别吗?”
衣服皱成团,也如同那刻陆清禾倏地收紧心脏。
从未对温叙说过这样狠心话,陆清禾也知道,无论他怎解释温叙都无法接受自己标记钟言声。
AA恋注定不会被接受,他舍不得让温叙受到伤害。
事到如今,陆清禾别无选择。
不相信这是真,温叙深吸口气,“怎没有区别?对你来说算什?”
陆清禾难得地笑声,反问道:“你希望是什?”
过往在瞬间化为云烟,是陆清禾推开温叙,是他狠心做决定。
如果可以,陆清禾希望能够回答——你对来说很重要,最重要。
……
回忆叠叠地浮现出来,这是陆清禾心里其中个秘密,另外个是他很早就喜欢温叙。
如果没有在花店门口遇到钟言声,他也不会揣测两人关系,更不会冒险主动找温叙挑明当年事情。
入夜,卧室里只开盏床头灯,房间里充盈着暗淡也柔和光。
温叙将脸埋在床上,他肩颈绷紧时,后颈上咬痕在白皙皮肤上愈发明显。
陆清禾紧盯着面前场景,‘温叙已经属于自己’这件事也得到证实。
温叙额前发被汗水打湿,眼角不知是泪还是汗,被陆清禾吻住。
“你……怎不说话?”
听到温叙问题,陆清禾问他:“说什?”
温叙偏偏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陆清禾,“这种时候,不都会问对方感觉吗?”
“什感觉?”
“比如……舒不舒服。”
满屋都是两个人信息素味道,那股原来热烈荆棘玫瑰被清冷乌木压制住,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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