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依旧阳光普照,祁文朝与饶思远手拉手从店里走出来时,彼此手上都带着枚铂金素圈戒指。
切都进行地毫无防备,祁文朝甚至还来不及思考饶思远这做用意,却又发生件让人哭笑不得事情。
来时候因为恰值午餐高峰期,饶思远找不到车位就把车随意停在路边。当时想是大不就被贴张条子,毕竟领证还要9块9,买戒指多掏100块钱也不稀奇。
结果谁知两人出来看,车却是直接被交警部门拖走,只剩下份让车主到指定地点缴纳罚款凭据贴在地上。
饶思远走过去把那张单据撕下来,无奈摇摇头又似笑非笑回看祁文朝:“你不是定位车?查查看被拖去哪。”
祁文朝听见这话后呼吸滞,哪里敢动,只能有点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生怕饶思远重提这事是因为还在介意。
饶思远看他不说话,表情甚至有些不自然,就知道自己这个不合时宜玩笑是戳着他痛点,于是提议道:“既然没车,起走走吧。”
祁文朝点点头,亦步亦趋跟在饶思远身后。饶思远直接把他拽上前来,两人手握着手并排散步到江边。
时值初春,清凉江风吹乱岸旁柳枝,鸭子在水上成群结队地嘎嘎叫着。
饶思远靠在栏杆上回想自己上次来江堤路样子,好像还是跟祁文朝起。
那时候两人还在上高中,饶思远看祁文朝整天宅在家里,于是就从网上买个滑板想拉他出来练练。
结果这小子真毫无半分运动细胞,在连着摔下午屁股蹲后,滑板没学成,反倒敲着自己带他去美美大吃顿。
回味着以前事,饶思远又瞧瞧自己身边人。颇有几分时光匆匆,往事难追之感,不禁开口问道:“你这几年有再来过这边吗?”
祁文朝摇摇头。
“真巧,也没有。”饶思远轻叹笑,“从家里搬出去那几年过得挺乏味,除上课和踢球之外,好像也没什值得讲。”
饶思远拉过祁文朝左手,拇指在那枚戒圈上反复磨搓着。
“阳阳,之前直觉得,日子按部就班地这过下去也可以。直到和你在起,发现生活中其实还有很多有意义事情。想和你起滑板、起散步、起吃每顿饭,每天早晨睡醒后第眼想看到人,也是你。”
面对这通突如其来表白,祁文朝不知道为什,眼圈下子就红起来。就好像直积压在心中委屈,怎也找不到发泄途径。现在突然被饶思远这温柔地召唤,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决堤。
但想想自己个二十多岁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得跟个小姑娘似,真很丢人,最后还是堪堪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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