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
祁文朝“嗯”声,跟着他起,又把东西归置回去。
饶思远回来后,祁文朝生活又步入到正轨上。白天上课做实验、晚上回家和饶思远起用餐。
两人生活方式没有任何改变,可是相比之前,饶思远话却明显变得少起来。
之前在家里时候,饶思远会时不时上来跟自己搭话,也会分享他今天在学校遇到事。
现如今,日子过得倒像是个房檐下陌生人,没有摩擦,但也没有任何火花,静地就像潭死水。
周末时候,祁文朝估摸着饶思远起床时间,提前个小时就跑到厨房,想要亲自给他做顿爱心早餐。
冬季夜长,祁文朝抹黑打开灯,先是在锅里添水舀米,把粥熬上。后又从冰箱里找出来些简单食材,想炒两个清淡小菜。
他不会做饭,在手机上下载食谱APP,对照着上面步骤把菜都洗干净去皮,在拿刀准备将胡萝卜切丝时候,突然停顿下。
几秒之后,手拿着菜刀,对着自己食指,轻轻划下去……
临近年终,公司到年业绩盘点阶段。饶思远做晚将笔记本电脑拿到房里写完今年工作总结,临睡时看眼时间,凌晨三点。
想着今天是周末,祁文朝应该会多睡会,所以也没急着起来做早饭。结果谁知自己起床以后,热乎粥和小菜早就被摆在桌子上。
祁文朝原本坐在客厅看电视,屏幕里放着还是上次网吧里那部电影。怕把饶思远吵醒,所以专门关静音。看饶思远出来,连忙跑去厨房。待他洗漱完毕,筷子已经在碗边摆好。
这是祁文朝第次下厨做饭,萝卜丝切得有粗有细,盐轻重,也掌握得不是很好。
好在饶思远不是很在意,甚至还有些捧场姿态在里面,大口地边吃边夸他有做菜天赋。
祁文朝会心笑,也跟着吃起来。只是左手直放在桌子下面,从没有拿上来过。
开始时候,饶思远并没有发现有这不对地方。可就在吃完饭把碗收去厨房时候,却在案板上发现几滴已经干掉深红色血迹。
不动声色地抿抿唇,饶思远走出来,趁其不备径直把祁文朝左手拿起来。
果不其然,缠着圈厚厚纱布。看不出来伤口有多深,但是血已经从里面渗出来。
祁文朝被看得心虚,想把手抽出来,却被饶思远强硬得握住手腕,带到沙发上重新坐下。
从药箱里翻找出云南白药,饶思远将他那只受伤手放在自己腿上。圈圈,动作轻柔地替他拆开纱布,生怕弄疼他。
边拆边说道:“这几天不要碰水,伤口结痂以后就尽量多通风,好得快。”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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