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唤醒疲惫沉睡魂魄。
霍少煊拧眉睁眼,入目是片浅金色床帐。
他面无表情地仰躺着,恍惚片刻后,意识才缓缓回笼。
昨日……
昨日似乎是在玄政殿,后来未能经受住诱惑,迷失在某人蓄意勾引之中。
紧接着便发不可收拾。
如今唯慰藉大抵就是秦修弈足够体贴,他感受到自己身体干净,被褥里藏着暖炉,像是生怕他着凉。
不过
霍少煊眼神微闪,手指抚上被留下斑驳痕迹锁骨。
他发觉秦修弈有着隐藏极深劣性根,似乎极为喜爱自己失态样子。
面说着令他招架不住话,面又在他承受不住之时故意重重作弄,强迫他将自己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那皮表之下狰狞跳动之物。
那些糜乱混杂着潮湿粘稠气息画面在脑中翻涌。
霍少煊忍不住闭眼捏捏眉心,倏地收回思绪,忍着不适起身更衣。
现下已然过早朝时辰,想必陛下也替他寻个合理由头。
许是听见屋内动静。
汪公公轻轻叩门。
“相辅大人。”
汪公公历经三朝,自然知晓要在这宫中保全性命,最重要莫过于守好本分。
霍少煊推开门,微微颔首:“汪公公。”
“陛下如今在玄政殿,正与玄机卦者商议承天寺事宜。”
此事他前些时日便知晓。
只是不知秦修弈当初用什法子说服这位性情古怪少年卦者。
霍少煊朝汪公公轻轻点头,抬步朝玄政殿走去。
近来正值多事之秋。
他们都在紧凑氛围里提前部署计划,仿佛张紧绷到蓄势待发弓。
好在内政逐渐安稳,残余小撮虾兵蟹将翻不起什风浪。
日后寻个由头除去即可。
朝廷就是如此,大多数都是利益当前无君子,绝无安稳盛世,有只是盛世之下风起云涌罢。
而这时,就得看手握风云者。
如何指引。
不知觉间抬眼,便瞧见“玄政殿”三字。
门前守卫恭敬地行礼,被特地叮嘱过,所以并未阻拦,霍少煊抬步入内,眼前屋门却忽然被打开。
里头缓步走出来位少年,他并不似寻常僧侣那般身披袈裟,反倒是身着袭宽大到令人瞧不出身形容貌黑袍。
柳轻空似乎看见他,顿顿后抬起苍白手摘下帽子,清冷眼眸落在他身上,淡淡道:“霍相。”
霍少煊莫名觉得受宠若惊,立即回以礼:“柳大师。”
柳轻空点点头,冷淡眼神游离在他身上,似乎是打量,丝毫不知遮掩,就这直勾勾地盯着他沉思片刻。
霍少煊无端生出几分紧张来,正当他维持着礼貌微笑,打算问问大师自己是否近来有灾祸之际,屋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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