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江王,那不如就顺势先铲除这么个祸害,毕竟只要陛下仍然信他,那么霍少煊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若江王仍然不识抬举。”贤亲王转了转拇指上的指板,良善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笑意,“……寻个合适的时机,送他与渊帝相聚。”
葛清昌并未多言,垂头道:“是。”
贤亲王:“对了,霍少煊那边如何?”
葛清昌顿了顿:“陛下传召,在玄政殿内。”
“切忌掉以轻心,霍少煊并非善茬,若稍有不慎被他钻了空子,只会徒增祸患。”贤亲王拧眉叹息,摆手道,“嗯,你先回吧。”
“是,臣先行告退。”-
玄政殿内,霍少煊忽然侧头打了个喷嚏。
一件披风从天而降,兜头罩住他。
秦修弈头也不抬地解了披风扔给他,一边批改公文,一边淡淡道,“披上。”
霍少煊掀开披风露出脑袋,正要婉拒,就听对方冷嗤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就爱卿这身子骨,若是那夜当真跳了湖,恐怕也命不久矣了。”
霍少煊嘴唇动了动,终究忍下了这句,用力抖了抖披风搭在身上,试图用不接茬来堵住某人喋喋不休的嘴。
“庭轩。”秦修弈手上动作不停,扬声喊了一句。
门外守着的魏庭轩立即推门而入,笑容满面,娴熟道,“奴才在。”
守在宫殿外的汪公公远远投来艳羡的目光。
秦修弈动作顿了顿,终于抬起头施舍了他一个眼神,似笑非笑,“若你着实中意这总管之位,朕也并非吝啬之人,这样,朕命汪公公先领你去净身房”
“臣在,臣在!”魏庭轩瞬间敛了笑意,连连道,“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去命人熬碗参汤送来,给相辅补补身子。”
魏庭轩的目光顿时变得微妙,下意识朝霍少煊看了一眼,突然耳边传来一声,bao呵。
“还不快去!”
魏庭轩瞬间窜了出去:“是是是,臣这就去这就去”
“陛下是否多虑了,臣并未觉得不适。”
霍少煊眯了眯眼,语气并不客气,甚至隐隐带着点火气。
秦修弈这些时日变着法找茬,三句不离那夜之事。
不是“爱卿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王府守卫如何凶残”就是“爱卿本就年岁渐长,理应好生修养”
总是借口让他喝些补汤。
好意,自己心领了。
但霍少煊再怎么说都正值壮年,府中又无妻妾,哪经得住这样的补?
秦修弈舔了舔唇,眼中闪过狡黠,放下毛笔后起身活动筋骨,顺势朝他走来。
霍少煊下意识起身,紧接着就觉得腰上一紧,秦修弈极为自然地伸手掐住他的腰,眼神毫不遮掩的比量着,看上去无比纯粹,“爱卿这腰还是纤细了些。”
他说着牵起霍少煊的手,特别大方地放在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