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难辞其咎。”霍少煊语气不疾不徐,里头却含着细小刀子,“律令之中规定试前不得私会,但若臣知情,那便算不得私会,若厉大人当真透露些什,想必也是从臣口中得知,那臣更是罪该万死。”
“若陛下只凭‘私会’便能定罪,那想必定也非厉大人罪,而是臣罪。”霍少煊在片静默中行礼。
秦修弈盯着他半晌,终于气笑。
“相辅倒是贴心,将朕话都说完,若朕不顺你意定罪,是不是还对不起相辅良苦用心?”他脸色骤然冷下来,字顿道:“只是相辅不像是请罪,倒像是兴师问罪。”
“怎,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朕低三下四哄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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