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日历终于迈入11月。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看日期逐渐靠近,隐隐期待,有等好运降临之感。既是因为今年应该有人帮庆祝生日,也因为自此就要正式成年。
五号正好是周五,上午两个人都有课,不在个教学楼。本以为从中午起庆祝活动就该开始,谁料快下课打铃时候收到来自魏丞禹短消息,说自己下午临时有事,不来找。既没有祝生日快乐,也没有提吃蛋糕吹蜡烛事情,难道是忘。
旁敲侧击:“晚上起吃饭吗?”
他说看情况,要看自己赶不赶得回来。
虽然心里有点忐忑,但还是没好意思挑明,毕竟他说自己有事。而且直接开口问那就和上赶着要样,显得脸皮太厚。
下课,和罗秦雨在食堂吃完中饭,无事可做,先回宿舍看会书,马上也要到期中考试周。过会罗秦雨提着个衣服袋子问:“诶,看看不,去练空手道!”
这才知道,他为自己心中毛利兰,已经连续近个月,周三次训练,次次不缺席。他说黄学姐——原来不姓毛啊,已经和他是朋友,每次只要她在,就定会手把手教他什平安二。
跟着他到道场,今天参加训练人约有三十几个,系着黑色带子老师在前面带操,旁边也有几个人坐在垫子上和样在围观。
开始热身是全体起做,等结束就分成练套路和实战不同两组,罗秦雨系着个白色带,脸凝重做着动作,旁边是黄学姐手把手教学——但不仅教他,还教五个和他样没有段位新人,好像也没有那特殊。
点点把时间捱过去,到快五点时候,天色已渐深。罗秦雨回寝室洗澡,坐在学校花园长椅上,往深圳家里打电话,在电话这头祝点点生日快乐,眨眼她也岁。吴阿姨笑着和说,晚上妈妈准备带她出去办个简单生日宴。
点点会发音变多,但和她说几句,她还是只嘴里回应“拔、拔!”口齿倒是比上次清楚,希望她能早点会说哥哥。
挂断电话,捏着手机,看停留在上午消息,魏丞禹到现在都还没再联系,看来是真很忙。
难道确实忘,那记性也太差,这才是个多月前刚刚说过。不过个月确实也不短,年也就十二个月。也有可能记成六号、九号之类,毕竟五号这个日期不是很特别,比较普通。也可能就是比较忙,忘记。总之怎样应该都情有可原。
从长椅上站起来,电话突然响,接听,魏丞禹问在哪里。如实回答,他说自己在北门口,等过去。
等到,发现他居然还开车,停在路边,有点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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