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警告,摆直身体不敢蹭。正常男人会这样做吗,朋友之间可以这样吗,看来可能不会。但不是正常男人,也没有交过朋友,只能去揣摩想法。
戴着口罩医生诊断是急性肠胃炎,询问吃些什。回忆上周食谱,在学校时候没吃中饭,这点没告诉医生,因为魏丞禹就站在身边听得好认真。
晚上回去蒋阿姨会做饭,但是因为吃得太少,后面几天她会把前几天剩下饭菜再加热给吃,今早冰箱里饭菜就是如此而来。
医生说是食物不干净可能性比较大,加热没有热透。点点头,又说因为短时间内大量脱水所以发烧,要吊盐水。渗透压没有学好,原理不太懂,只知道要吊水。
去配药挂水路上,因为身体发热,觉得越来越难受,走路成为有负担事,很想麻烦魏丞禹牵把,最好直接把提来提去,但自然没有敢。
坐在椅子上等候,魏丞禹替去配药,又风尘仆仆地回来找。他真是古道热肠又博学多才,什都会,换就不行。
上午输液间人不多,魏丞禹坐在旁边位子,像个家属脸严肃在理塑料袋里药,护士姐姐推着小推车闪亮登场,问:“叫什名字?”
“岑筱。”他抢答。
说:“有嘴啊。”被他瞪眼。
护士姐姐笑着把药品都挂好,把左手衣服袖子往上拉拉,扎橡皮筋,消毒扎针。走时嘱托魏丞禹:“等这袋吊完按铃喊人换。”
“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魏丞禹目送完护士,对说,“去去就回。”
怎说话还文绉绉,点点头说好,不是会拎着输液架路狂奔人。
冷冰冰盐水注入树干,觉得有点冷,往椅子里缩缩。隔壁隔壁小孩脑门贴着扎针胶布,在妈妈怀里挂水,那定很温暖。
抬头望着液体滴滴落下,数三十四滴觉得累,之后就睡着。
梦里什也没有梦见,醒来也没有完全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成棵歪脖子树,盖着件校服,衣服传来淡淡洗衣液香味。
是靠着魏丞禹,他戴着耳机在听歌。
直起身,感觉额头上还有点冰嗖嗖,摸,摸到张冰宝贴。
魏丞禹摘下边耳机,回头看眼输液架上挂着盐水袋:“快,还有最后半袋。”
然后他松松自己肩膀,龇牙咧嘴:“你是猪吧,那久动不动。”
任谁被这说都得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是。没有扎针手握成拳:“替您敲敲。”
魏丞禹看上去非常享受,但没敲几下又不让敲。
他打开便利店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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