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五,下午只有节化学节班会,临近期中考试,班会课叫全体高学生去大礼堂听诚实守信讲座。
等到大礼堂,发现们班位子处于最后几排右边角落,此为喜事。然后发现两两座位略有分隔开,此为坏事。
魏丞禹应该不会和起坐,毕竟他有许多热络朋友。不过这就意味着要和个大概率名字都没记上同学坐在起,而对方可能也不认识。
没关系,也就是听个讲座,说服自己。等把悲观思绪处理妥帖,魏丞禹已经找空位坐下,然后拉住站在走廊里胳膊,把拽到他身旁位置:“发什呆呢。”
不知道,给自己制造窘局,魏丞禹无意而自然地破局,因此使感动。
卑鄙把头靠在他肩上,魏丞禹,你真是个好人啊。
他偏过些头来问:“你想睡觉?”
不想睡觉,只是觉得自己像萨摩耶有小屋子可以住。可又想到如果是直男,可能不会有这样动作,想至此快速地直起身。
魏丞禹说:“你睡吧,结束叫你。”
想拒绝,结果看到前排王栋和李旭洋又像池塘并蒂莲株,个靠肩个靠另人脑袋,已经开始睡起来。想这睡也太快,是猪吗,二想原来直男也会这样做,心安理得把脑袋重新靠回去。
等再苏醒过来,就感觉到有人在捏脸。
“起——床————”那人在耳边说,但声音不是很大。
睁开眼,发现魏丞禹和咫尺之遥,使又想到素昧平生平原斑马。
“你干嘛!”说,往后仰挣脱他手。为什老喜欢拍人脑袋和捏人脸,小学生吧。
“什干嘛,叫你起床。”他收回手,“你直接回家?”
还没说话,他继续道:“起把那八张卷子写完?”
们两个面对面坐在空教室里,人已经走完,头顶白炽灯孤独照着们桌。
把半打卷子拿出来,再把卡西欧计算器拿出来,再把草稿纸拿出来。
“下午做八张卷子,怎可能啊。”说。
“你就没道是当时认真写吗?”魏丞禹问,边重新翻翻梁峰批完卷子,“你这正确率……你逗呢?”
被他说得脸都红。靠,这个国庆确实很特殊,只是如果说出来,就会变成“爸妈都在家所以兴奋地写不进卷子”,普通人恐怕难以理解。
嘴硬:“你自己说尽管拿来。”
他开始还忍着,然后看着卷子止不住地笑,像只鹅。忍无可忍,在桌下踢脚他蹼。
不过现在再沉下心来重新看卷子,发现有些题目还是会做,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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