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这说,明明说是你想对做什都可以。”
“嗯,你说得对。”
温飞浔收拢掌心,肩膀贴过去,从轻到重地缓缓将江遇抱紧,半张脸埋在江遇颈窝用力地吸口气,平生第次有这强烈失而复得感受,像死而复生,死寂心脏这才渐渐复苏,开始狂跳起来,让他有些腿软,有些头晕。
“你是不是被吓到?”江遇环着他腰,情绪很低落,“飞浔?没有要伤害自己意思,你相信。”
“……不,你骗过,你信誉度太低。”温飞浔抱着人不放手,他觉得自己似乎也病,精神病,江遇刚才要是做什话,他大概会直接疯掉。
江遇叹气:“那保证,从今以后都不会再骗你,行吗?”
“那你说,你拿刀是想干什?”
“——”
江遇脑子忽然空白瞬,他拿刀……似乎是因为想起在海边小屋里拍戏时那把刀,或许是梦到,然后他醒,忽然就特别想再见见那把刀,随后他走到厨房里,拿起这把长度相似水果刀。
接着又想什来着?
他记起拍戏时扎进项乐歌身体里时候,刀子已经换成伸缩,可刀尖弧度看起来都差不多,就想试试这把刀刀尖,他也确实用指尖去戳戳。
江遇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举起手指看,左手无名指指腹上有个小口子,边上糊些血。
他开始抑制不住地心慌。
“说啊,”温飞浔扣紧他背,“说你想做什?”
“说……可能需要你帮忙。”
温飞浔松开他,江遇偏头对上他眼睛,笑得有些无力:“需要你帮忙看住。”-
当晚自然还是起睡,白天在厨房那件事之后,温飞浔对他看管几乎到病态程度,走出视线半秒都会紧张,就差拿根绳子把他栓起来。
但江遇并不觉得太难受,也不排斥,其实从很早之前他就发现,有温飞浔在他身边时,他精神都能放松些,会觉得跟这个人呆在起很舒服。
这很玄妙,但世界上大概就是会有这些古古怪怪事情,有‘缘分’、有‘命中注定’、有‘天生对’。
有温飞浔在他旁边,睡眠质量虽说不算太好,但也不会太差。
起床时候,他感觉到脖子上似乎吊着个什东西,像坠子类。
他顺着摸出来,蓦地怔住。
项链是两条,条上挂着他上次还回去护身符玉牌,另条上是个不规则坠子,细看模样,有点像颗小心脏,只是中间有点奇怪凹陷。
他摸着材质,觉得有些熟悉。
温飞浔坐在他身侧注视着他。
江遇眼眶微微发热:“这个玉牌,不是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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