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遇按部就班地从剧组收工回酒店,刚进屋就闻到很淡花香。
房间已经被客房服务阿姨收拾干净,向日葵摆在柜子角落里,旁边还放着提浅绿色梅花,色泽清新淡雅,远看跟青玉雕成样,用手去触碰又是柔软脆弱,轻轻用力就能从枝丫上扯掉。
他以前住这家酒店时,倒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待遇。
般就是住进来当天会有酒店送花束跟礼盒,像这样用心地天向日葵、天绿梅,他还是第次见。
江遇面无表情地站会儿,将花拿起来放到垃圾桶上方,顿半晌,又烦躁地放回去,动作不轻,绿梅花骨朵都被震下来几个,落在地上,显得可怜巴巴。
他拿起手机,点开温飞浔微信,打出行‘花是不是你让人送’,却迟迟没有发出去,片刻后放下手机,用房间电话拨通酒店前台。
“喂,您好,请问有什需要帮忙吗?”
江遇道:“以后不要送花到房间里。”
前台微微愣,随后立刻说:“好,已经记下您房间号,您问题会帮您及时反馈。”
他挂电话,不由自主地叹口气。
但接下来几天,酒店却并没有如他所愿停止送花,依旧是天束,而且种类都不相同,看得出都是精心挑选过,打理得精美漂亮。
时间长,有蔫儿花就会被收走,没有颓势,就会继续留在房间里,堆积起来,柜子上放不下,就放在地板角落边,挤挤碰碰,几天中虽说没有堆得太多,却存在感极强。
不仅如此,江遇渐渐发现,金悦点菜水平也直线上升,仿佛受到过某些人指点似,每天收工后夜宵都非常合他胃口,量也合适,不多不少,吃完正好不撑也不饿,似乎比他自己还解他。
再加上每晚睡前雷打不动杯热牛奶,不管他同不同意都放在他房间里,他都要怀疑金悦是不是变个人。
冬末初春天气对江遇来说有些难熬,他体质畏寒,这种时候天气没有完全转暖,特别是连续几天取景地都是露天,他穿着薄戏服拍几天下来,难免会中招。
这天刚刚结束上午拍摄之后,中午回房车里吃饭,便觉得不妙,身上开始发热。
金悦把菜端上桌,边道:“唐老师那边说他们中午吃牛肉锅,问你过不过去,还有戚老师那边也在问你,说希望起吃。”
“不去,”江遇喝口热水,用手指揉揉眉心,“开机前你是不是准备常用药?等会儿午饭吃,给找个副作用不大、吃不打瞌睡感冒药。”
“你感冒?发烧没有?”金悦正脸色,伸手去摸他额头。
进组前钟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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