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不停挠着他。
潘洱那会儿找他玩,聊天时候,说周围几个朋友都找娱乐圈小明星逗乐子,玩得很开。
那语气轻佻得很,他听着不太舒服,没有接话,潘洱向机灵,看出他不对劲,使劲追问他是不是看上谁,能铁树开花,想开荤。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因为他自己都没想清楚。
后来,潘洱个时尚圈里朋友混上某杂志副主编位子,邀人去他办私人聚会里玩,潘洱闲着无聊,把温飞浔也给拉上。
他就是在那里遇到闵真。
彼时闵真看着比现在还稚嫩些,很安静样子,但看见他时候眼睛却在微微发亮,仿佛憧憬着什。
说实话温飞浔是愣瞬,这个人说不清什地方跟江遇挺像,不知道是神态还是举手投足,似乎都有点像,但又似乎少点游刃有余气定神闲味道,些动作做得比较局促,他觉得看着古怪得很,总像在看副赶工出来赝品画。
他盯良久,闵真也频频地往他这边看,潘洱他们见着点端倪,就跟发现新大陆似,咋咋呼呼地开始起哄,还凑过来邪笑着问他看上是不是就是这个人。
温飞浔嫌恶地推开潘洱脸,说句“你笑得太恶心”,没有把后句否认话说出口。
不知道为什,他那时看着周围人群噪杂、灯红酒绿,就不太想把心里那丝隐晦和神秘东西,bao露在这些调侃目光下。
他那会儿对于那丝情绪还处于个懵懂迷茫状态,只是潜意识里去隐藏,似乎本能地怕它摊开得太快,会不小心就破坏些什。
那时候不明白,现在想来,或许是本能地怕破坏继续探究与发展可能。
他记得潘洱他们把闵真叫过来聊天,问他名字,问他拍什戏,温飞浔听个大概,心不在焉地没往心里去,只觉得这人眉眼确实和江遇有些像。
他思想神游,坐得像根木头,潘洱看不过,把闵真推到他旁边坐着,意味深长地起哄着温飞浔这株枯木就要逢春。
等闵真被经纪人叫去之后,潘洱还伙同别人起怂恿他这样那样,仿佛他没谈过恋爱就等于前二十多年直住在和尚庙里似,什都不懂。
温飞浔态度含含糊糊,潘洱以为他想玩些细水长流浪漫,没问过他意思,连着几天,揪着不同人办些乱七八糟派对,请闵真过来,制造机会,美名其曰‘追人’,事实上他觉得就潘洱自己玩得最开心。
他记得自己似乎暗示过闵真,告诉他自己其实没有那方面意思,但不知道对方是没听懂还是怎,派对依旧照来,即便来也是那副沉静样子,什都不做,任凭潘洱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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