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出得快,等远离屋子里喧嚣嘈杂声后,温飞浔又逐渐放慢步子,伸手捏捏他手臂衣袖:“冷不冷?”
“还好,”江遇把夹克衣链拉上,裹紧些,“里面加绒,挺暖和。”
衣领处还若有若无地泛着股淡淡香味,像是在衣柜里沾染上香膏味道,是暖香,嗅着很舒服。
温飞浔瞥着黑夹克上边那截雪色脖颈,似乎越在黑暗中就越是显眼,就好像他中午啃噬没在上面留下点痕迹,那些红点斑痕湮没在夜色里,只剩莹白色泽,提醒着他嘴唇贴上去和牙齿轻咬上去美妙触感。
他突然出声道:“你穿是衣服。”
江遇抱臂走着,闻言微微愣,随即揶揄道:“知道啊,穿穿怎?这小气?你不是也穿过衣服吗,穿回去之后到现在还没还呢。”
“不是,”温飞浔勾起嘴角,“只是忽然想起来,以前淳华姐也穿过她男朋友衣服。”
‘男朋友’这个词,在这时候被温飞浔用理所当然语气说出来,就仿佛在说两类状况相似,完全能够相提并论。
这委实让江遇有些怔愣,也有点古怪和不安,只能自安慰是自己多想,随口提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淳华姐有男朋友?”他问道。
“有啊,她有男朋友也正常吧,谈很多年,是她大学同学,搞学术,两个人都忙,聚得不多,但感情很好,婚期好像也快定。”
“挺好。”江遇笑下,没再说话。
草坪上每隔段路都有很小照明石子,朦朦胧胧灯光闪烁着,即使天空没有月亮星星光芒,也能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小树林。
夜晚无风,周围也没人,四处都静悄悄,温飞浔瞥眼身侧人,低声问:“下午你和她聊什?感觉之后你就不在状态。”
“赢你那多钱还算不在状态?”江遇反问。
“你克啊,不在状态也能赢。”温飞浔耸耸肩。
江遇先是没反应过来,想起来之后就笑:“被你听到,这是柳心远说啊,别怪在头上。”
他想着越有钱人越迷信,搞企业集团大概更忌讳这些克不克,却听到温飞浔紧接着他话突然道:“但他某些话有时候也挺有道理。”
挺有道理。
你克。
就是这个意思,江遇觉得这次他听懂。
他脚步迟缓两秒,旋即又觉得肯定是自己想错。
‘克他’在下午语境里是能赢他钱意思,那在此刻说出来,也未必就有其他意思。
他摇摇脑袋,最近看剧本看得有点多,总爱研究每句台词深层涵义,都变成习惯,但日常说话聊天哪有那多意味深长,不过是职业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