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生病,确定没有在说胡话?”
“那就不学打台球。”时允将自己唇贴上去,睫毛抖动刚好扫在许临熙脸上,传来声音若有似无:“许医生给打打针吧,帮治病。”
自那日醉酒之后,后来又碍着时允手上伤,许临熙虽与他夜夜躺在起,但个人行为上直是十分克制。
两人之间长久没有过亲密接触,但今天时允这好死不死地来撩,无异于是往复燃火星里添把柴。
虽然地点看上去不太对,但许临熙现下也顾不得这多,他想玩,自己索性就陪着。
没多扫兴,许临熙随即个翻转便将人趴着摁在台球桌上。
身体贴合着桌面,时允手习惯性向前伸把,原本已经摆好三角形矩阵台球,因为他在桌上这推,当时就四散开来,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声响。
“针要打,台球也不能不学。看到球上印着那些数字?”许临熙说着从手边拿支球杆过来塞到人手里,自己胸膛却同样伏着贴在时允后背上,对着人耳边轻喃,嘴角挂着抹笑:“你把哪个号码球打进洞里,许医生针就能往里推几下,等你把桌上这些球全部打进洞里,你这病也差不多该好。”
时允不否认自己确是想,虽然对方兴致是自己先挑起来,换个地点倒也刺激,但是万万没想到是以这羞chi姿势。
不确定自己这个样子能撑多久,他声音哆哆嗦嗦,回头看向许临熙叫声:“哥。”
许临熙淡笑,钳住他下巴在人唇上轻轻吻下:“你会儿声音可以再大点,反正包着隔音棉邻居也听不到。”
说罢没再给人多思考机会,埋头嗅入时允颈间,将对方剩余话尽数在封堵在这张足以承受两个成年男人重量台球桌上。
半个月后,许临熙在房东那里退掉现在租住房子,与时允起搬到两人共同新家。
入户鞋架上摆着两人情侣款式男士拖鞋,许临熙和时允衣服混挂在玄关衣架上,当年在酸奶店凭借时允个吻向店家讨下双人马克杯就放在客厅茶几上。
卧室床头柜上重新摆上两人五年前那张合照,时允从娃娃机里抓到蜡笔小新已经被洗得起毛边,如今已然躺在两人枕头中间位置,成为他们爱情路走来见证者。
兜兜转转,从当初被硬绑在个家互相看不顺眼兄弟俩、到如今密不可分视对方为此生唯爱人情侣。
从那个转身不再回顾对方眼、离雨散炎炎夏日,到这个两人再度重逢再度相爱灿阳暖冬,时间跨越漫长而又波折五年,缓慢治愈着所有待抚平伤口,让切都重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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