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灯光下阴影里周身气场冷凝,池屿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只能闭嘴,最后双臂环在胸前靠在墙边。
时允望向许临熙,在脑子里组织下语言,缓缓道:“是真心想来给你庆祝生日,本来下午能早点过来,结果单位那边临时出点事,直耽误到现在。”
见许临熙全程沉默着没说话,直这僵持着也不是个事,江书然左右看看,从中转圜句:“谢谢你好意,要不你把花留下,人还是走吧。”
时允始终觉得只要许临熙不发话赶自己走,那就是还有余地,于是干脆脸皮厚把:“要是不走呢?”
听见他这说,池屿不屑瞟过来眼,无奈呵声:“真有你,们跟这儿打台球呢,你又不会,凑什热闹?”
说着顿顿,似是突然想到什,眯眼笑笑:“这样吧,看见案子上剩下那几个球没?”
他说着冲桌案中央扬扬下巴:“也不为难你,要是能杆清台,也算你小子有两把刷子,今天就勉强让你留下来。”
“要是不能……拿着你花,哪来回哪去,出门左拐哥几个就不送你,怎样?”
池屿嘴上说着不为难,仔细听,其实句句都透着为难。
时允不会打台球,这是他们几个都知道,就五年前那点三脚猫戳杆功夫,还是江书然和许临熙临时教,根本上不席面。
江书然听出这话里玄机,笑笑,也忍不住跟着调侃:“池屿,你现在怎越来越损。”
反观时允这个当事人,倒是脸淡定,低头抿唇想想,抬眼看过来:“池屿哥,你说话可得算话。”
“那必然。”池屿道。
时允没多犹豫,脱羽绒服外套搭在椅子边,拿起球杆就走向桌台边。
桌上这局堪堪进行到半,连带着白球起,至少还剩下六七个没进洞。
时允弯腰伏在案上,眼神中丝毫不显慌张,伸手时刚好露出胳膊上护腕,睫毛眨几下,又将视线收回来。
他拿捏着出杆力道,杆杆沉稳,球打进又沿着桌边继续寻找角度,也就是几分钟功夫,就这把桌上剩下那些个球,全部打进洞中。
伴随着最后个黑“8”落入球袋,身后适时传来声:“靠……”
时允站起身,将球杆靠放在墙边,这才不紧不慢看向许临熙:“你当时教过之后,在国外这些年,有自己练习过。”
许临熙眸光转转,单手摁在桌边盯着方才入洞几个球袋,若有所思沉默着,看样子也是没想到他真能杆清台。
池屿遵守约定,之后时间里没再说过句要赶时允出去话。
但即使留下来,时允也依旧是孤零零地个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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