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礼闻池,将脸埋在礼闻池肩窝,“礼闻池,从开始认定人就是你。”
唇瓣不知何时相碰,失态变得发不可收拾。
……
第二天准备出发去医院前,礼闻池接到通电话。回来之后他看着任柏杰肿胀脚踝,表情复杂。
任柏杰故意低头凑到礼闻池面前问他,“怎?”
礼闻池动动唇,语气凝重道:“滑雪场那边有突发情况,现在要去处理。”
“要不要陪你去?”任柏杰问。
“你现在得去医院。”礼闻池垂眼,掌心轻轻地抚上任柏杰胸口。四下无人,他抱住任柏杰,“让司机开车带你去。”
任柏杰搂住礼闻池,“你去吧,没事。”
事后任柏杰才想明白为什礼闻池会露出这样神色,如果再给他次机会,他绝对不会让礼闻池个人去。
从医院回来后,礼爷爷正在院子里遛狗,见到任柏杰回来,礼爷爷开口问:“柏杰,你没和闻池起去吗?”
“爷爷,您说是医院吗?”任柏杰脚步有些不稳,“闻池说去处理滑雪场事情,是司机送去。”
礼爷爷脸色变,“滑雪场有什事情?”
打完电话确认滑雪场切正常,思考片刻后礼爷爷问任柏杰,“找到樊辉事情闻池和你说吗?以为你们起去找他。”
这瞬间,任柏杰浑身僵硬紧绷,他愣愣地看向礼爷爷,下秒焦急地走上前,“爷爷,您知道樊辉现在在哪儿吗?”
礼闻池怎能自己去找樊辉?
他为什不告诉自己?
就因为自己脚伤必须得去医院?
路上,任柏杰不停地给礼闻池打电话,然而电话却没有接通。
任柏杰做最坏打算,那就是樊辉事情是个圈套,礼闻池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半个小时后,司机开车带着任柏杰来到礼爷爷给地址,这里是处郊区偏僻厂房,四周环山,人烟稀少。
顾不得脚踝疼痛,任柏杰下车就直奔大门。推开锈迹斑斑铁门,任柏杰在门卫室见到那个寻找多年人男人。
他穿着军绿色破旧棉衣,凌乱头发变得稀疏,他坐在矮凳上,怀中抱着个孩子,而孩子手中拿着只崭新玩具熊。
见到门口站着任柏杰,樊辉先是愣下,他缓慢地起身看向任柏杰,将怀里孩子抱得更紧。
“柏杰……”樊辉脸皱在块儿,悲恸声音刺入耳膜,“对不起……”
孩子被父亲哭声吓到,哇哇大哭起来。
此刻,回忆和情绪从四面八方涌向任柏杰脑海,本就敏感神经在孩子哭声中更加脆弱,任柏杰紧紧咬着牙关却说不出句话。
他痛恨樊辉造成那场车祸让他失去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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